这种傻瓜。应该没有才对
“噢，只有
个例外。”
卡特琳娜脑中浮现
现在不再此处
男人。
以神父身份，称“他们”为人那个男子，目前不再罗马。应该是在冬季未过某个城市，负责处理三个月前那次骚动收尾工作。
“对，奈特罗德神父什
时候回来？”
尽量带出自然语调，世界最美枢机主教询问着部下。
早上才下雪，到午后就开始结冰。
小心收拾起墓碑上白色东西，少女轻轻换上她所准备冬日蔷薇花朵。
“主教，之前跟你报告过事情——结果，
决定要去。”
墓碑上面所雕圣母像句话也没说。虽然不说，却是带着微笑，倾听着来到墓前磕头少女独白。
墓碑群位于教会穿堂内侧，昔日曾是内院角位置，每个都还很新。毫无例外地，律简单朴素墓碑等距离地排列着，在这样雪景中，只有此处飘着澄清氛围，仿佛是提供死者安息、不容侵犯圣域。虽然时间只过三个月，对城里人来说，也许已经变成过往记忆。伫立在墓地中只有少女个人。
“城里已经恢复活力，受伤人差不多也都恢复。新任主教劝留在这里，可是还是决定要去罗马。为什主教和大家非死不可想加以确认，这是目前认为非做不可工作。”
少女握紧脖子上所挂十字架。
为什自己救不家人——直到如今，只要是想到，五脏六腑里面就好像吞冰块样。直到现在，她还常常在夜里哀号着醒来。
只是——
静静地、却也决然地低语，少女把目光移向远方。在墓碑群隅立着座小小墓碑。上面没有长眠逝者生殁年月，甚至连名字都没有。随着幅画共同下葬死者，除少女以外没有人知道。不过这行为和里面埋葬是什人要是被教会发现，她转任通知马上会变成宗教法院出庭命令。赞赏她年纪小小便率领游击队出没那些人，这回铁定要改口称她为魔女。
少女当然不认为自己所做有错，只是她也没那傻，傻到不明白在她所属世界里，那会被视为最严重“罪”。
“你、不，你们是从哪里来——想先知道这件事。恨不恨，之后再来决定。”
和此刻应该正与妻子同眠男子说完最后句话，少女站起身来。离汽车到来时刻已经没有多少。单手提起简单皮箱，用富有节奏感脚步开始前进。
——走在棉杉大道上，少女忽然停住脚步。
她发现有个高大身影正巧走过墓园入口。对方似乎也发现她，透过冬日蔷薇花束，圆框眼镜深处眸子惊喜地张开来。
“你要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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