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电话刚结束，新
来电立刻续上，杜建白真是非常锲而不舍。
再没人接听，他不是不是就该出来找找，看人是不是喝晕
？苏衍盯着屏幕冷淡想。
他脑子里滚动过许多语言、闪过很多场景，都是针对这件事，其中不乏过激场景语言，苏衍目光扫过手机屏幕，说不清楚视线和屏幕谁更冷。
在第二次电话自动挂断以前，他接起来，并按下录音键。
杜建白：“苏衍，你人呢？”
苏衍冷笑
声：“怎
？”
杜建白感到不对劲：“什怎，
们还在等你呢，你难道把人主管个人晾在这儿，你让怎跟人交代？”
“不是还有你？”苏衍淡淡道，“刚在门口，听到你们说话。你今晚最大交代就是帮着灌醉，然后卖上他床是吧。”
杜建白呼吸窒。
明明脑子跟胸腔里翻滚那久，奇怪是真说出口时反而冷静很，苏衍既没有咆哮，也没有怒不可遏，他平静可怕。
“合同既然签，推广做。这饭不吃，现在人不在酒店，你也别想着拖回去。怎跟主管交代是你事，而对你只有个字：滚。”
苏衍说完就想扣掉电话，但转而想还在录音，他用恨不能手机捏碎力道硬生生停住手指头。
“苏衍！”话说到这份上，杜建白也不装客气，“你别以为上个好节目就真把自己当根葱！娱乐圈今天能让你红上天明天就能让你黑回地底！混好靠什？人脉！你而再再而三拒绝们好意，别人要踩你跟捏死只蚂蚁样容易！”
“那就让他们来。”苏衍呵声，“有自己底线，好意？受不起。怎，听你这话还不是你个人意思，有公司意思？”
“意思就是公司意思！”杜建白恶狠狠道，“知道你瞧不起公司，你信不信，就是这个你瞧不起公司，也能让你身败名裂从此再也翻不身！”
杜建白威胁完，舔舔唇：“你要是识趣，现在立刻回来，还有机会将功赎罪。你别浪费你那张脸，颜值也是资源，这些大老板看得上你是你——”
“你这想舔你自己上吧，改天给你寄箱润滑油给你好好保养，不然你那多想巴结，少怕是不够用。现在你可以滚。”
苏衍说完最后个字，猛挂断电话，敲屏幕力道仿佛能把玻璃屏戳碎。车内音乐不知什时候停，司机大叔竖着耳朵听，非常八卦，等苏衍挂断电话，他时不时往后视镜看，欲言又止。
看上去非常想问，碍于刚刚苏衍冷静却又逼人气势，没敢吭声。
苏衍已经记不清自己上回损嘴骂人是何年何月事，骂顿，心里算是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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