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身份证号码。”
可能是错觉,江景白说完这话,余光瞥到南钺手上动作似乎微顿下。
南钺神情岿然不动,轻飘飘回句:“很难吗?”
江景白:“……”
不难吗?
南钺输完信息,也感觉自己这话说得不对。
在江景白认知里,南钺看过各类证件次数寥寥可数,照理说不该能把这长串数字记得这流利。
南钺补救:“对数字比较敏感。”
其实也没有敏感到过目不忘地步。
南钺连借口都诌得严谨:“身份证号码是特征组合码,地址码和生日期码并不难记,后面四位分别是顺序码和校验码,有规律可循。”
江景白笑道:“就算有规律,那也好厉害。”
南钺心虚,闭嘴没应。
他下周会陪江景白同去机场,手机号码留自己,订单支付成功后,不多时便有通知短信发送过来。
南钺略扫眼,不动声色地划去弹框。
江景白要他订是商务舱,可他购买机票自动升舱,刚刚时忘这茬,明天还要让助理和航司沟通下。
热门航线舱位超售,免费抽取升舱体验,随便航司那边怎扯,只要别让江景白察觉到什不对劲地方。
南钺放下手机,按灭小灯,挨着江景白侧身躺下,陪他起酝酿睡意。
房间光源突然消失,两人眼前俱是片漆黑。
江景白也是侧躺,面朝南钺。
江景白对他道:“虽然没注意地区代码和后面顺序码,不过有记住你生日。”
南钺感到下巴被带有淡淡香味呼吸喷拂着。
江景白说个日期,声音里透出笑:“对不对?”
南钺逐渐适应周围昏暗光线,贴近身前轮廓模糊小青年,嘴唇在对方额前摩挲亲吻,低低回应:“……对。”
*
阵雨接连下小周,总算依依不舍地收势。
烈日高阳不讨人喜欢,可也比整日被雨溅湿裤子强。
那把花纹出错剑柄被工作室修改完毕,如期寄回,漫展期间需要用到服饰假毛也没有瑕疵。
万事俱备,江景白却喷嚏打,自己出问题。
夏季空气中滋生着大量菌群,人体体表温度低,免疫功能也跟着下降,很容易被菌类感染,这个季节生病人还真不比冬天少。
那天顶着大风大雨给美甲店收完遮阳篷,江景白在店里吹半天空调,当时没感觉哪里不舒服,再在空调房待几天,吹几阵阴雨小风,没多久嗓子便开始发干,喉咙发炎紧随其后。
南钺最先听出他说话带鼻音:“感冒?”
“好像有点。”江景白道。
他最近也特别多喝不少热水,效果有限。
南钺低头,和江景白前额相贴:“没有发烧。”
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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