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打开。
南钺套好睡衣,探身出来看看他,又回到盥洗池镜子前准备吹头发。
他头发还是湿,发尖滴水,后面领口很快被沁湿小片。
江景白在南钺回家前洗澡,只是还没刷牙。
他索性走过去,抽下挂架上干毛巾,半搭在南钺颈后,半拿在手里,先给南钺擦擦发根,然后才取杯具挤好牙膏。
外面轰隆轰隆又是两声。
江景白注意到南钺透过镜子往自己投来视线,联系对方刚才开门看来那眼,心里恍然,拐着弯儿地贴心安抚道:“夏天就是雷雨比较频繁,听说好多人因为害怕打雷讨厌夏天。”
南钺听江景白冒出这没头没尾句,时间琢磨不出他意思,只能含糊回应:“嗯。”
“其实真正怕打雷人少之又少,绝大多数人根本不是害怕。”江景白继续往下说,“因为有些人听觉太过敏感,外界声音太大时候,神经系统做出反射传向效应器,从而引起心跳脉搏加快,本质上只是种反射活动,和胆量没什关系。”
南钺听他温声科普完,琢磨过来,鼻腔里哼出声笑:“不怕打雷。”
换做以前,说完不怕也就罢。
可南钺想到才答应江景白要和他多多说话,又慢半拍地将心理活动表述出来:“是担心你怕。”
江景白看向镜子里南钺,意识到误会对方。
他嘴里含着牙刷,不便说话,弯眼笑着摇摇头,表示自己也不怕。
南钺看他眼底片坦荡,估计是忘前天晚上才看小说。
他也不出言提醒他,平白勾起那几章记忆。
江景白低头漱去嘴里牙膏泡沫,耳后头发跟着滑到嘴边。
南钺伸手帮他重撩回去,淡淡道:“嗯,不怕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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