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食客坐在门边等待被叫号。
南钺睡前待在书房几乎成每晚不可或缺个环节。
江景白担心回去太晚,南钺可能要熬到深夜,特意挑家还有空闲餐桌。
结果两人效率吃过晚饭,回到家,江景白照例刚取小喷壶去给阳台绿植浇水,南钺就默不作声地坐到旁边藤椅上,直接把江景白看得不适应。
他回过头,意外发现对方正专注盯着自己裤脚。
江景白低下头,左右检查通,没发现什异样。
南钺偷窥行径被揭穿,眼底有瞬间尴尬:“……很好看。”末又补充,“裤子。”
其实他偷看才不是裤子。
江景白今天穿是条纯黑色运动裤,裤腿稍稍宽松,裤脚收紧,是很显腿型款式。
而江景白本就腿长过人,两条腿又直又细,夏天九分裤硬是被他穿得缩短寸,成八分。
两段细瘦脚腕全露在外面,踝骨分明,白得透亮,让人很想把握过去。
事实上,南钺昨晚不仅握,还很恶劣地用嘴巴把玩阵。
江景白看不穿他肚子里坏水,只忍不住问他:“今天不用去书房?”
南钺收敛心思:“在公司处理结束。”
江景白点点头:“那你可以好好休息下啦,忙好多天,也该累坏。”
南钺全神贯注地看他摆弄花草,沉默片刻,检讨说:“前几天是不对,工作安排很不合理,没有尽好丈夫责任,回家后冷落你。”
江景白闻言怔下。
“往后尽量避免把工作带回来,晚上也会多陪着你。”南钺顿顿,斟酌字句,“你想看小说,或者……还有什别事情,尽管找,都可以和你起。”
江景白听他重提小说,心里还有点难为情,可再听完后面半段,心脏却小小,往他胸口敲撞过去。
江景白背对南钺,轻轻往绿萝叶片喷点水雾,垂眼笑笑,轻声细语:“好。”
*
那天过后,南钺总感觉江景白变得不太样。
牵手,拥抱,接吻,甚至更好、更坏、更亲密事情。
江景白回应远比前面几次热烈许多,尽管还很青涩羞赧,但确都在竭尽所能地做出配合。
予取予求狐狸主动扬起尾巴卷向猎人腰间。
美色当头,浪水冲荡,没有哪个猎人能拒绝这样诱惑。
南钺起初还以为这是长征近十年水到渠成,瓜熟蒂落。
直到又晚折腾,门户大敞、将被采撷战利品突然提前在他身下哭出声来。
“……南、南钺。”
滚沸铁钉契进之前,受叠加已久恐惧催使,江景白拿小臂挡在脸上,眼泪扑簌簌滚下去,很快将耳畔床单浸透。
他鼓动单薄胸膛深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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