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或许心猿意马,可后面他只记得疼。
疼到锥心刺骨,神志不清,全身细胞都在嘶声叫怕,生理泪水不要钱似往外淌。
江景白发誓,自打懂事起,他从来没哭得那惨过。
次日醒来,南钺已经去公司,只剩江景白个人躺在床上。
他嘶着冷气坐起身,不止肉体酸疼,连喉咙也非常不舒服,感觉像被妖怪吸干精气。
身下仍是顺滑舒适真丝触感,不过从床单到枕套,都已经换成新颜色样式。
真丝脆弱易损,昨晚那套早成团破布,想来是没机会出现在家里。
“咳……”江景白清清嗓子,低声说完句话,松口气。
还好还好,只比正常声音低哑点,没被毒得太厉害。
他在床头柜上找到手机,摸来看,彻底清醒。
屏幕上明晃晃十四点零七分,让江景白不敢回忆天亮前酣战盛况。
南钺平时身禁欲气质,没想到在床上那无餍凶野。
江景白被疼狠,到现在还有些后怕。
南钺八点半发来条短信,告诉他厨房有做好早餐,还说下班后会去店里接他。
江景白捏着手机,脸上言难尽。
南钺估计也料不到他会觉睡到下午两点,不然就该提醒他吃午饭。
江景白点开输入框,指尖在键盘悬半晌,毅然决定装作早就起床看到消息,只是没回复而已。
作为不出力那个,他是真不想承认自己需要“静养”到日上五六七八竿。
读完南钺消息,未接通话和未读短信重归空白,愈发让江景白不敢赖在床上。
他作息规律,从不无故晚到店里。即便哪天有事耽搁,就算江景白自己不说,林佳佳和店员也会出于担心主动和他联系。
今天众人这种不打扰体贴太有深意,江景白实在承受不来,他必须要去店里自证清白。
他掀开被子,强行无视从胸到脚暧昧痕迹,换完衣服步个脚印,踏实稳重地挪进卫生间。
站到盥洗池前,江景白边挤牙膏边打量镜子里自己。
补觉充足,脸色还好,眼睛不算红肿。
总之不是张纵欲过度透支脸。
江景白把牙刷伸进嘴里,心口舒畅些。
等消灭掉晚起早餐证据,江景白身体活动开,腰部往下酸疼感没刚醒时那强烈。
他拖着两条软绵绵长腿赶到店里,立马迎来林佳佳其味无穷视线。
江景白臊得慌,邹个半真半假理由:“南钺昨天喝多,下半夜很不舒服……”
“你照顾他到很晚,所以没能起早对吧?”林佳佳笑眼爱怜,“懂懂,南钺散场时是醉得不轻来着。”
脸凝霜,走路带风,稳步跟在江景白身后,醉得不要不要。
江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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