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钺皮白面冷,步伐沉稳。
除眼里多出细细红血丝,看起来跟喝酒前没什两样。
江景白上车时,他甚至还绅士地扶下车门,自己在副驾驶扣系安全带动作也很是利落。
江景白第次遇见醉后表现这正常人。
车里香薰和南越身上酒味混在起,意外有些好闻。
江景白启动引擎,忍不住偷偷看他。
沿路灯光透过车窗,被男人锋锐侧脸轮廓拦腰斩断。
南钺坐姿端正,西装挺括,坐在那里就是个大写禁欲高冷。
要不是碰巧发现他孩子气举动和眼神,江景白很难意识到南钺已经醉。
“觉得难受吗?”江景白实在没法从他脸上获取什有用信息,只能直接问他,“头晕不晕?或者,胃里难不难受?”
南钺摇头。
江景白把副驾那侧车窗降出条缝,给他透气:“想吐话告诉,不舒服就靠在后面闭目养神,很快就到家。”
“好。”
江景白怕南钺恶心,车速没提太快。
回到公寓,江景白先给南钺弄些解酒东西。
他从厨房冰箱取两个雪梨,转身差点撞进南钺怀里。
江景白吓跳:“你怎跟着进来?”
南钺不发言,往旁边退开步。
等江景白过去,南钺又长腿迈,紧跟其后,眼睛眨也不眨地对准他。
这股粘人架势跟刚出酒店那会儿模样。
“喝那多酒,真不会难受吗?”江景白洗完梨把果皮削下来。
南钺想帮忙,伸手就被江景白笑拍下手背:“你就别插手,醉还没点自知之明,去沙发那边坐着吧。”
南钺没有丝毫不满。
他把垃圾桶往江景白脚边靠靠,果真转身离开厨房,依言坐到客厅里。
江景白飞快看他眼,嘴角不由上扬。
这也太听话吧。
南钺喝醉后真跟大孩子似,在此之前,江景白怎也想不到对方还有这样面。
江景白把梨去核切块,丢进榨汁机后又切片生姜,连同榨好梨汁拿到南钺面前:“需要催吐吗?”
“不用。”南钺接过梨汁,饮而尽。
虽然他没有恶心呕吐感觉,不过还是把那块生姜含在嘴里,慢慢嚼碎咽下。
江景白放回杯子,示意南钺跟自己去主卧。
“酒后不能立刻洗澡,对身体不好,”江景白动手帮他脱下外套,顺手把禁欲感十足严实领口弄散,“不然你洗漱下直接睡吧,明早再洗也不迟。”
饮酒后毛细血管扩张,血糖下降,马上洗澡可能会引发眼疾、休克等问题。
像南钺这种明显喝高情况,般四到五个小时之后洗澡比较保险。
没想到刚刚还很听话南大儿童眉头皱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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