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却还惦记着。
晚上吃饭时她冲南钺举杯:“跟小白认识很多年,以前就常说,哪天他要是结婚,肯定比自己结婚还高兴。祝福他们都说过,来回重复也没意思,总之好好过日子,给他个家。”
江景白垂眼看着面前小餐碟,睫毛颤颤。
他刚把碟边余下那块熏鸭送进嘴里,只骨节分明大手突然伸过来,在他手边放个瓷碗。
里面黄白分明,全是剔好蟹肉蟹黄。
江景白愣下,看去旁边。
南钺直视林佳佳,另只手拿起酒杯,爽快地干:“定。”
这场小聚餐只邀请交情足够好朋友,人数不多,但很实在。
江景白这边包括林佳佳在内来三个。
南钺那边更少,只来个叫耿文倾男人。
这人特别自来熟,还爱开玩笑,刚到包间就直奔江景白套近乎,挤眉弄眼地连道久仰,还让江景白别介意就他个人过来,说南钺冷僻,真正玩得好就他个。
他坐在南钺另边,眉眼笑得飞起:“放心吧娘家人,拿头担保,南钺肯定把他媳妇捧在手心上疼。”
“捧在手心可以,疼就不必。”林佳佳忙道,“们家小白别不怕,就是怕疼。”
说起这个,其他两位朋友跟着发笑。
每个人疼痛阈值不同,江景白属于阈值极低那类。
这玩意和基因有关,不是矫情不矫情问题,后天环境调整能力有限。
“大刚开学搬行李,们寝室老二抬箱子手滑,小白赶过去帮忙,后腰在桌边撞下,眼圈直接红,把们给吓得够呛,手忙脚乱想送去检查,结果他说自己痛感神经太敏感,什事都没有。”
“哈哈哈对对对,说还特别不好意思。当时心想这小同学还挺娇生惯养,后来上医学院选修课才知道是天生。”
话题从“怕疼”路往下,耿文倾很快就和林佳佳他们聊成片。
聊天自然不能光用嘴巴说,还得配上好酒好菜。
耿文倾指着南钺对江景白道:“小白同学,你会开车吧。这货今天难得心情好,得趁机多灌他几瓶。”
“会。”江景白笑,“不过还是少喝点。”
耿文倾往南钺肩膀锤拳:“可以啊你,时来运转,苦尽甘来,现在都有人关心。”
南钺脸上还是贯风轻云淡,瞧不出心情好迹象,但他没拒绝好友塞过来酒杯,到最后确喝不少。
这顿饭吃到散场,南钺神情冷静自然,耿文倾倒成喝大那个。
走出包间,江景白问南钺要车钥匙。
南钺刚把钥匙拿出来,耿文倾就拿手指着对江景白笑:“你给买是不是?他去公司就挂手上,整栋楼都知道他换新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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