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
都不知道!”
“要见他也只是想确认
下而已。要是你还隐瞒，就证明虎啸和你都是凶手!”
“胡说八道……”
“你不要惹怒!说!”
男人沉默
阵子，又说：“虎啸不是那样
人!”
“所以要去见他，亲眼确认下。”
“他真不是那样人!你相信吧！”
“那你带去见虎啸，那样才能相信你。”
“好……”男人说，他头上班渠唰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。阳子拿开长刀。见男人没再反抗，就放开他。
男人用手撑着墙，转下僵直脖子，用戴着指环手摸摸后颈，嘀咕到：“你也算是女人吗?这粗鲁……”
“你要遵守诺言，要是敢使诈，可不饶你。”
4
那男人带阳子走到城西南角，只见有座旧楼，外墙青色涂料几乎都脱落下来。绿色作底再涂上蓝色，般建筑物都不会这样涂外墙，除妓院。
“真在这里?”
“多说也没用，你见到虎啸不就行吗。答应带你见他，你不用怀疑。”
男人边说边走进那妓院，里面看上去更像个食堂，但却个人也没有。就在这时，有个老人家匆匆忙忙地从内堂走出来迎接。跟在男人后面阳子被靠着大门，声不响地看着男人和老人说几句。然后老人退入内堂，马上就看到个大汉走出来，正是她要找人。
“你就是上次那个女。”
“你就是虎啸?”
“没错。”虎啸点头，扬扬下巴，说：“坐下。这里饭菜可是很贵啊。”
“来这里是要问你些事情。”
“叫你先坐下，别再跟磨磨蹭蹭。”
阳子犹豫下，这时从内堂有两三个男人探出头来。阳子看他们暂时还没有要进攻意思，于是就乖乖地坐下去。
“你去过北韦。”
虎啸坐在她对面椅子上，说：“是去过。从朋友家出来时候还碰上你。”
“但是你以前没这说。”
“人人都有自己私隐。现在告诉你就是。”
“在里家经常有个奇怪男人来访，个男人带路是个叫劳男人。”
“里家?”
虎啸满脸迷惑神情，好像他不认识那里家，还有蒙面人。
“是固继里家，直都是寄宿在那里。”
“劳真是什中介事情都做。但为人做中介却是第次听说。而且还是给人带路。很劳相识这久，却不知道这些事。”
“据说在里家遭到袭击之前，有个古古怪怪男人曾经到里家来窥探情况。好像是拓峰来。”
“袭击?你说固继里家遭到袭击?”
虎啸大吃惊，心里不禁纳闷起来。见阳子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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