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那种表情。那是真正恐惧。如果她不是白日梦中幽魂,而是真实存在,真遇上可怕事情……真可以置之不理吗……?
认真个性让他抬头,拒绝就这遗忘。可是却不知道该怎办才好……没有任何人可以为弥记忆作证。无论是玻璃橱窗房间、箱中少女,都和弥记忆不同……
“……好,继续购物吧。”
警官脸上浮现苦笑,和巡警同乘上马车远去……
许多马车踩踏大街上古老石板,发出蹄声通过。正午阳光非常炎热,大楼玻璃窗反射阳光,路上石板闪闪发亮。光是站着就汗流浃背初夏正午,似乎急速夺走刚才经历恶梦真实感。
好几辆马车从呆站弥眼前经过。马蹄声、喧闹经过苏瓦伦人吵杂声、殿前广场传来卫兵喇叭声——
“女儿被吃掉!被吃掉啊!”
衣角突然被用力拉住。陷入长久思考弥惊讶回头。
身穿褴褛衣衫老婆婆,抬起满是皱纹脸望着这边。抓着弥衣角手不断颤抖,口中发出叫声:
“被黑暗吃掉啊!”
正当弥不知所措之时,后面伸出脏污小手。小手以惊人力量拖着弥,离开大哭大闹老婆婆,来到某个排水沟阴暗角落。
耳边传来低沉声音——
“……给纸。”
阴暗之中可以看到两只眼睛发出有如鬼火蓝色光芒。沾染煤灰或脏污漆黑皮肤,以及同样因为污秽而看不到颜色蓬乱头发——是刚才街童。
“从老婆婆手中救你,所以给纸。”
“……才不给你。而且还要你把刚才纸还!”
弥斩钉截铁这说。街童哼声,疑惑地看着弥。
“真是个认真中国人。”
“……不是中国人。虽然从外表无法分辨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街童以无聊态度回答。皱起脸看着街道好会儿——
“不给纸吗?”
“不给。”
“啐……那就算。还有,你去<杰丹>那多次干吗?”
瞬间弥差点听漏。
倒抽口气看着街童脸。街童被他气势震慑,担心会被他打顿,连忙以细细双手护住蓬乱头发底下脑袋,身体僵硬。
“问你,进去<杰丹>几次?”
街童从双手之间探视弥认真脸,以怀疑眼神说:
“……你在说什?你自己都不知道吗?”
“不是,当然知道。”
“你……”
街童指着广场钟塔。半眯着眼睛,张大嘴巴。然后好像被什东西附身,以怪异抑扬顿挫与连珠炮速度开口:
“十点二十二分进入<杰丹>!四十六分冲出来,跳上马车!十二点九分回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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