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尊者呢?”
顾云起半嘲道:“他自闭。”
苍行尊者眼见大势已去,放话闭关去。
谢兰亭叼着根蟹腿笑笑,但笑意不及眼底,他把蟹腿和思绪点点嚼,慢慢咽进肚子里。
苍行尊者于顾云起有血海深仇,光是吃瘪还不够。
顾云起说他不知道当时究竟有多少人联手杀他父母,谢兰亭却是知道。
以顾薄为主,剩下人是苍行尊者和个妖修。
无论哪个,从修为上来说,都不是目前他们能轻松杀掉人。
晓清风给他在现代社会写那本小说,其实把能交代都尽量交代,规则之下,即便是天道也有很多东西不能直接说出口:
比如说,顾云起是怎死,谁干。
谢兰亭真是恨不能立刻恢复记忆,好把控局面。
如此算来,仇人名单上人,如果能碰上,只要有机会,有个算个,最好都不要放跑,避免养虎为患。
谢兰亭嚼完根蟹腿,优雅地擦擦嘴,而后开口道:“其实,这次论剑大会里碰上个想杀仇人。”
顾云起清脆地掰开整个蟹壳,眼神变:“谁?”
“元婴擂台前十人之,秽古。”
虽然顾云起没有与他交上手,但观过赛,对他还有印象:“那个刀法狠辣,只剩只眼人?”
“嗯。”谢兰亭端起茶喝口,“那只眼就是废。”
谢兰亭和顾云起说说废掉秽古眼睛原因,又道:“他和对上眼神时杀气四溢,当然人家也可能只是想想,并不打算真杀,所以决定给他个机会证明下。”
顾云起:“什机会?”
“个看起来能很容易杀掉机会。”谢兰亭放下杯子,“如果他不来,就当想多,没事自然最好;如果他把握机会要来杀,就别怪不客气。”
顾云起眼神中戾气沉沉,点头:“是个好方法。”
若无害人之心,自然不会前来,若有,那就是自寻死路。
他“唰唰”将蟹腿卸下,谢兰亭对着摆盘夸道:“哟,拆过几只就这熟练?”
壳是壳肉是肉,码得整整齐齐,非常美观。
这是最后只,顾云起将盘子推到谢兰亭面前,用御水决聚起水洗手:“仙君想怎做?”
“那些人想争苍行三峰,估计还得吵几天,秽古应该也不会走。们去演演,要表现得重伤孱弱,虚得不行,再制造个身边无人状况,愿上钩自然就来。”
顾云起点头:“不过光演次,只怕不容易让人信服。”
“这时候就要散播消息,怎合适怎编,让晓清风去,他不是擅长编故事吗?”
谢兰亭想到什,嘴角勾勾:“对,以后东阳书局售卖俩话本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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