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你们这种坏人还活着,实在令人无法释怀。”
此话并非开玩笑,他直认为梅比斯和西兹亚等人是命运共同体。
西兹亚颇觉可笑地噗嗤声:
“哎呀!世上大多都是让人无法释怀事。真没想到相当熟悉拉多罗亚黑暗面元首,也会说出这种理所当然话。”
西兹亚说过后,便收敛起笑容:
“铲*除恶只有在故事中才会发生——真正坏人不会那简单就死。像阿尔谢夫雷吉克大人、塔多姆加尔拜大人那种无法割舍良心人,旦输就只有死……不过们这种人很卑鄙。”
听着她话,杰拉得垂下眼。
——西兹亚等人曾是塔多姆间谍,在他们被捕后,对他们投以“尸药”、使他们变得必须依赖药物才能存活,正是梅比斯.弗仑岱特。
然后梅比斯以药为饵,操纵着西兹亚等人。他给他们手环,并将他们当成能执行特殊任务部下任意操纵。
他们也不觉得悲哀,因为这是自己所选择生存方式。
杰拉得垂着眼,小声地说:
“……现在梅比斯不在,你们也自由。虽然不知道可以活到何时,你们就随意当个坏人吧——”
当他说完这番话,睁开双眼时——
西兹亚已不知去向。
她就连离去气息都未显露,如云霞般消失——仿佛开始就不曾来过。
杰拉得嘴角浮现微笑。
杰拉得并不讨厌他们这种坏人,般来说他们肯定会被讨厌,但他偶尔甚至会喜欢这种人。
这也就表示,杰拉得自己也是坏人。
若没有坏人存在,世界也不会有所进步。
坏人就是为做坏事。
而其他人则是为对抗坏人。
双方不断磨炼技术、永无止尽地相互对抗,这样循环促使世界得以发展进步,因此杰拉得并不认为这件事毫无意义。
当然,世界并非能简单划分为善恶两边,而且不可否认地,这样进步也有可能使世界灭亡——同样是卑鄙坏人,所以杰拉得对西兹亚等人也比较有亲切感。
他凝视着写给亲友遗书,悄悄吐口气。
他今晚所做事,看来都是白费力气。
虽然有点可惜,但想到明天也可以见到悠蒂耶,他就自然而然地露出微笑。
*
在这就只有黑色地板无限延伸异样空间,菲立欧和丽莎琳娜完全迷失方向。
他们不知该何去何从,不只搞不清楚方向,就连可以当指标东西都没有。天空还是样有星星,但据梅比斯所说,那只不过是假象。
更重要是,就算他们可以前后左右地移动,也无法前往“天空”。
展望可能走路范围,就只有空无物空间不断延伸。
梅比斯尸体就在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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