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里“他”指谁,简直毋庸置疑。
竹言蹊眼神懵下,有点消化不良。
倒是袁易阳眼褶动动。
不过他眼前支着镜片,丁点儿脸色变化看不清明。
“每周课时不多,共只有六节课,虽然课后不完全清闲,但比起你,时间相对充裕些。”谈容战略性忽略公司事务,“说不定,还能抽空看看他考试资料,试着梳理知识要点。”
倘若这话换到别人嘴里,听起来绝对像个笑话。
学都没学过,谁敢说自己可以梳理重点。
考制新改革,题库刚换血,大小机构“押题卷”都改名叫“模拟卷”,三大本砖头书,每页即是考点。
然而这话出自谈容口,袁易阳还真相信他能做到,毕竟眼前这位领悟力超群,当年包揽竞赛奖项也是出名狠。
揽奖大户谈教授想到什,唇角似乎微微上扬些,又似乎没有:“反正,他现在已经是学生。授业解惑,也是职责所在。”
他对袁易阳说完,转向肩侧竹言蹊,问:“你觉得呢?”
他觉得?
袁易阳本能看过去,接着就有点看不下去。
竹言蹊手里捏着甜品叉,本想挑起碟上最后块吃掉,听谈容话,半道又把光溜溜叉尖咬回嘴里。
单薄耳骨粉扑扑,底下坠着点红。
可能是被灯光打,也可能是充血充。
袁易阳撇眼望出窗外,给自己改编句经典电影台词。
——人家天生对,地造双,轮得到他这妖怪打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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