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住，突然，整张脸以肉眼可见
速度红
。
“……操，你干吗说这个，你……你想给
生吗？”
尹澈也愣住，然后脸也迅速烧起来，滚烫滚烫。
“操，只是给你科普，傻逼想到哪里去。”
“本来没想，都怪你好吗。”蒋尧
只手捂住脸，耳朵通红，“完，现在不得不想到那里去。”
到底还是青涩年纪，提到这种事，心脏砰砰直跳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。
尹澈很想把视频关，但又忍不住多看这样蒋尧几眼。
他从来不知道蒋尧也会害羞。
可分明在害羞，指缝里露出眼睛却很亮，镀着层银光，牢牢地盯着他，像盯着自己猎物，令人心悸。
蒋尧绝对不是食草系。尹澈心想。他以后肯定会变成大灰狼。
“兔崽子。”大灰狼喊他，“你不用想那
久以后事，生……生不生，都能接受。”
尹澈很想堵住他嘴：“谁说要给你生？闭嘴。”
“哦……”
蒋尧不说话，安安静静地看着他，随着时间分秒过去，脸变得越来越红，相当可疑。
“……你是不是又在想些龌龊东西？”
“……是。”蒋尧坦白承认，“脏，回不去，今晚睡不着。”
“限你五秒内把脑子清空，不然开学来把你脑子清空。”
蒋尧很确定后面个脑子指应该是实物：“报告，清空，现在脑子里纯白片，点黄色都没有。”
“嗯。”尹澈勉强平复，“你不是特别想要孩子吗，你不是只找omega吗，喜欢干什？没有信息素，也不想早恋，放弃吧。”
蒋尧：“放弃？你说得倒是轻飘飘，你知道改变性向对来说有多难吗？你知道做多少思想斗争才跟你表白吗？让因为这种理由放弃，做不到。”
“那你要怎样才肯放弃？”
“除非你说永远不可能喜欢，但知道你不会这残忍……”
“永远不可能喜欢你。”尹澈毫不犹豫，“这样够吗？不够还有：喜欢谁也不可能喜欢你。世界上所有人都死光只剩下和你，也不会和你在起。”
“……”
绝情，冷酷，狠心，是他同桌没错。
“别喜欢，蒋尧。”尹澈挂视频前撂下最后句话，“随便你追谁，别来追，你追不到。”
蒋尧十七年以来第次这喜欢个人。
也是十七年以来第次被人拒绝得这惨。
他靠在床边，望着窗外已经快结束烟花，清空脑子里浮现出行字：
终究是错付啊……
手机屏幕暗很久，尹澈还是睡不着。
刚刚好像把话说得太狠。
但不够狠话，又怕那傻子还执迷不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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