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,们又不是不会做。”
尹澈又悄悄拽拽他衣摆,示意他住嘴,接着说:“张老师,们可以重新做遍卷子,你们监督着。”
陈淑梅:“就算能做出来又怎样?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考试时候想对答案?”
吴国钟也头疼:“陈老师,照你这说,他俩就没有方法可以证明自己无辜啊。”
陈淑梅今天跟这两人杠上:“本来就不无辜,怎可能有方法证明自己无辜?”
这逻辑乍听挺有道理,但仔细琢磨就会发现狗屁不通。
没做过事,如何证明?
“你俩还有话说吗?没话说就当零分处理。老吴,你可别偏袒他们。”
她这说,吴国钟也不好辩驳什,只能问面前两人:“你俩到底作没作弊?这可是要记入档案影响以后考大学,很难撤销,有什话赶紧说。”
蒋尧低低地骂句“操”,倒不是怕被记过,就觉得憋屈。
自己被冤枉也就算,还搭上兔崽子。
他替尹澈那些工工整整笔记和寝室里成排数学练习感到不值。
那努力,那认真兔崽子。
“老师,承认,纸团是扔。”
蒋尧愣住。
缓缓转头,看见他身旁人脸冷静地叙述着:
“不确定自己答案对不对,想找蒋尧核对,但他没理,把纸团扔回来,如您所见,纸上是空白,他什答案都没写,不算作弊。”
尹澈语气波澜不惊:“要记过就记吧,没他事。”
蒋尧难以置信:“有病吧你?没做过事承认什?”
这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?
陈淑梅其实对蒋尧意见比较大,主要也是想罚蒋尧,树立自己不容置疑话语权,尹澈罚不罚都无所谓,反正他家长肯定有能耐让学校撤销他记过,罚等于没罚。
结果没想到,尹澈居然站出来担下所有过错,替蒋尧开脱,这不等于没罚吗?
“尹澈,知道你跟你同桌关系好,但兄弟义气也不是在这种时候用,蒋尧他……”
“说,是个人作弊。”尹澈打断陈淑梅话,“能快点处理完吗?想回寝室睡觉。”
这语气,很像传闻中嚣张跋扈不良校霸。
本来是个死结,突然有人干脆利落地刀子把绳割断,问题瞬间迎刃而解。
张教主看看他,又看看蒋尧,不知道该不该接这把疑点重重刀。
“张老师。”尹澈把刀放在他手里,“随您怎处置。”
吴国钟叹气,陈淑梅哼声,杨亦乐快哭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
傍晚四五点,学生们该吃饭去食堂吃饭,该复习在寝室复习,过道里静悄悄。
尹澈摸摸口袋,掏出寝室钥匙,开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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