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从眼前“咻”地飞过去。
应该是想丢到再前面
个位子，可惜力度不够，纸团在半空中画出条狭窄
抛物线，落在
尹澈桌上。
讲台上负责监考他们这个考场陈淑梅翻页试卷，皱着眉看题，没注意到这个角落小动作。
鉴于这个纸团飞过来方向，和某人上课总是给他扔小纸条前科，尹澈想都没想，直接主观断定是后面某人扔来。
他看都没看，拿起纸团往后抛，半侧过头，瞪他后桌，无声做口型：“滚。”
蒋尧：“？”
靠，千古奇冤。
旁边那人击未中，紧接着又揉第二个小纸团，瞄准方向，精准对焦，奋力投出——
……然后砸在尹澈脖子上。
这人估计就是那种三步上篮都永远投不进球人吧。蒋尧心里怜悯地想。
纸团虽小，但冷不防地砸到皮肤上也会让人个激灵，尹澈很明显地颤下，脚踢到桌子腿，动静挺大，这回陈淑梅立马看过来，周围正在答题学生也被响声吸引注意，纷纷回头。
于是他们所有人就看见，尹澈身上掉下来个小纸团，落到地上，滚两圈。
空气静滞。
陈淑梅抄着卷成筒试卷冲过来，劈头盖脸地往尹澈头上狠敲记：“跟
出来！”
试卷打人没有多疼，但尹澈好像被打懵，没站起来。
“让你出去听到没？别耽误其他同学考试！”
蒋尧忍不住说：“老师，那个纸团不是他，是……”
他手还没指出去，陈淑梅已经看见他桌上另个小纸团，瞬间气疯：“又是你，蒋尧！这次还想替你同桌担下来？没门！你们两个都给出去！”
“……”
高二办公室会议室里。
蒋尧看着他同桌阴沉不爽脸色，小心翼翼地解释：“真不是扔，是旁边那人。你觉得是这种考试作弊人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尹澈还算给他面子，接着说，“知道你不会问题目，所以以为你是写完想跟聊天。”
……这还真像他会干出来事。
会议室里就他们两个，门关着，老师们都在外面，讨论他俩有没有作弊问题。刚开始听不见，但随着讨论越来越激烈，隔音效果不佳会议室门形同虚设，什
话都传到他们耳朵里。
最愤慨要数陈淑梅，上次课堂草稿本事件之后，她对蒋尧印象本来就差，觉得就是个吊儿郎当混子。这次人赃俱获，更加认定蒋尧是个不学无术问题学生，平时小测验分数还行，或许也是作弊得来。
“就知道转学过来多多少少有点问题，这回,bao露吧？”
吴国钟委婉地劝解：“陈老师，也不能这说，们还没有确切证据证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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