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里也有几天要出去工作,两人相处时间大大减少,经常只能通过短信交流。
隋懿:【做你司机】
宁澜哭笑不得,绕着绕着又回到原点。他晓之以理,列举这样做种种不便,隋懿现在对他几乎言听计从,很快便妥协,末不死心地加句:【明天要去外地,今天可以来接你吗?】
宁澜试图理清“明天去外地”和“来接你”承接关系,隋懿紧接着又发来条:【不回复就当默认】
宁澜盯着那行字发会儿呆,最后轻轻呼出口气。
天刚黑,黑色SUV就停在小卖部门口。
路上,宁澜发现隋懿捏无数次眉心,脸上疲惫览无余,即便累成这样,还强打精神跟宁澜详细讲遍婆婆今天检查结果。
在病房里吃晚饭,宁澜收拾碗筷起身,回头便看见隋懿歪在沙发上睡着。他回头冲婆婆做个“嘘”手势,发现婆婆也把食指放在嘴边。
“为赶回来,昨天整晚都没睡。”婆婆凑在宁澜耳边说悄悄话,“别弄醒他,拿条毯子给他盖上吧。”
两人想法不谋而合。沙发还算宽敞,宁澜把隋懿腿搬到沙发上放平,给他盖上毯子,关灯,才蹑手蹑脚地回休息室睡觉。
夜里半梦半醒间,宁澜只觉得左脚踝发烫,好像有什东西贴上来。
等听到窸窸窣窣动静靠近,他猛地坐起,脑袋撞到硬物发出“砰”地声巨响,刚要喊出声,只温热手覆在他嘴唇上。
“嘘,是。”
眼睛睁开后不多久便适应黑暗,宁澜认出眼前熟悉轮廓,僵硬地点头。对于两个成年人来说,额头撞额头,着实有些尴尬。
隋懿条腿跪在床上,另条支于地面,单手撑床,伏低上半身几乎把宁澜整个笼罩在怀里。
直到捂在嘴上手松开,宁澜才察觉到隋懿这个姿势可能是想干什。
“你……在脚上贴什啊?”问题到嘴边还是拐个弯。
隋懿嗓子发干,答道:“药贴,据说对创伤性关节炎很有用。”
“哦。”宁澜不知道该说什,昏暗静谧氛围让他莫名紧张。
“剩下放在床头,记得每天用。”
宁澜又“哦”声,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并没有跟隋懿说过脚疼事。
隋懿比宁澜更不适应现下环境,他心跳如鼓,黑暗中只能看到宁澜双清亮眼睛,黑润瞳孔覆着层水光,浅浅晃下,他心脏就重重跳下。
两人面对面沉寂许久,隋懿突然问:“疼吗?”
宁澜动动脚腕:“不疼。”
“是说,额头,疼吗?”
这段对话似曾相识。
宁澜心口泛起阵奇异酥麻,好似有什腐朽溃烂东西渐渐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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