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中听说他从拍《覆江山》时就开始失眠,度严重到用药地步,隋懿更加坚定要给他拉这首曲子决心。
他希望宁澜从此以后无论生活在哪里,都能在美妙和煦音乐声中入睡,不用回想过往种种痛苦,也不用记得把他弄得遍体鳞伤自己。
试完音响回到后台,从公司直接赶来舞台导演、造型师还有伴舞团队负责人也到,他们也要对现场情况进行初步勘测。
场馆空调今天没启用,后台闷热得像个令人汗如雨下大蒸笼。最近这段时间大家都要经常来这里布置和彩排,于是负责后勤工作人员出去寻找店铺,准备搬些矿泉水储在后台。
隋懿担心空气湿度过高对琴有影响,拎着琴盒在旁边找个开着窗空房间,把琴暂时放在里面。
回到人群中间时候,水已经送来,工作人员正在把水箱箱往里搬。搬完站在门口结账,隋懿听见个清亮男声说:“以后有需要打电话,咱们店提供方圆五里内送货上门服务。”
工作人员被他逗笑:“就个小板车也敢说送货上门?还是开车去搬吧。”
隋懿背脊僵,扭头往门口看,工作人员把外面人挡个严实,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个圆圆发顶,挑染几簇粉色头发在阳光底下亮得晃眼。
那青年说:“总有走不开时候吧?来,记下电话,187xxxxxxxx。”
工作人员拿出手机记号码:“老板贵姓?”
“叫小张就行,弓长张。”
听到这里,隋懿剧烈跳动心脏缓缓落回原地。
宁澜最讨厌就是染头发,不仅自己不喜欢,还不乐意隋懿也染。他死心眼地认为隋懿还是黑头发好看,只要隋懿换发色,就说他像巴啦啦小魔仙,成天揪着他头发不放,晚上睡觉也揪着,恨不能把它们全部薅光。
更遑论宁澜那恨他,只想离他越远越好,怎会在首都附近逗留至今呢?
隋懿苦笑着按按太阳穴,心想最近可能睡眠时间太少,听到个相似声音都能产生幻觉。
夏日昼长夜短,抵达望江楼时天还是亮。
这家私房菜馆在老城区,夕阳在青瓦红墙上晕开橙红光影,自东向西扫眼,仿佛穿越个世纪。
隋懿却无暇欣赏美景,下车便匆匆走进去,在服务员带领下进到陆啸川预定好包厢。
陆、方二人已经在里头坐着,方羽看见他,就怪腔怪调地对陆啸川道:“你还叫拉琴呢?洋货跟这儿不搭,换个拉二胡来。”
陆啸川面露尴尬,掩嘴压低声音道:“咱们来前不是说好客客气气吗?”
方羽很夸张地正眼打量隋懿:“哦原来是咱们嗷呜大忙人队长啊,失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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