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记在心里。
他偏头去看,宁澜微笑着,好像完全没为这调侃言语生气。后来主持人说想看看他是不是像传说中那白,他还大大方方地把袖子挽起,露出白生生截胳膊给她看。
好不容易送走这尊大佛,AOW七人躲到角落里坐下,场内该拜见前辈都打过招呼,总算可以喘口气休息片刻。
安琳给他们拿水过来,交代他们不要乱跑,就去后援会那边帮忙布置应援。隋懿给成员们分矿泉水,安琳今天大约忙昏头,包里只有六瓶水。
宁澜说自己不渴,把手中最后瓶水塞给隋懿,两人番推辞,王冰洋看不下去,说:“分着喝呗,嘴巴别碰瓶口就行。”说完还演示下,证明此操作可行性。
隋懿拧开瓶盖,仰头往嘴里倒几口水,然后把瓶子递给宁澜。
宁澜没这喝过水,怕弄湿衣服,握着瓶子纠结半天。
隋懿道:“对着瓶口喝吧,不喝。”
宁澜垂眼,把瓶口送到嘴边,恍惚间不知道被谁碰下,水晃出来洒身。
距离开场还有不到个小时,宁澜手忙脚乱地去卫生间整理衣服。
这个时间人都在入口处聚着,卫生间空荡荡。洗手池旁边有烘干机,他解开衣服前襟凑上去吹,幸好湿只有胸前小块,再吹会儿应该能弄干。
他这几天都有点魂不守舍,除去某件失控事在脑中挥之不去,还有现实问题等着他去解决。
上个星期,妹妹用婶婶手机他打个电话,接通就开始哭,说高考没发挥好,爹妈让她复读。
宁澜安慰她说复读年也没关系,哥哥出钱给你念。妹妹支支吾吾不肯依,说念书太辛苦,想出国念大学,还说她好几个没达到本线同学都被父母送出国,她也想去。
想到这里,宁澜长叹口气。他怎会不知道妹妹打电话时候婶婶肯定在旁边呢?小姑娘虽然虚荣,但不会玩心机耍手段,说不定就是婶婶教她打这通电话。
可明知道是个圈套,他却不能拒绝。他占妹妹半个房间长达十年之久,如今让他怎样回报都不为过。
去哪里弄这笔钱,便成这阵子最让他犯愁事。
烘干机发出断断续续轰鸣声,耳朵里闹哄哄。宁澜想着想着又觉得好笑,旧债未平新债又起,说可不就是他吗?
衣服干得差不多,他扣上纽扣,对着镜子整理下衣襟,转身准备出去。
个大块头男人叼着烟从门外进来,两人抬头视线碰个正着。
宁澜怔住,下秒便匆忙转身。
大块头狠狠抓住他头发往后扯,吐掉嘴里烟:“跑,还跑,看你往哪里跑!”
宁澜倒抽口凉气,勉强笑着说:“大哥是你啊……没跑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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