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金迷世界,有什差别吗?
其实都是样,在心里掰着指头找不同举动,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。
宁澜抬起双手,慢慢盖住自己脸,挡住面前直射入眼睛光源。
要是没下雨就好。
窗外雨顺着玻璃往下滑,让坐在车里人视线模糊,甚至看不清外面亮着路灯。
隋懿把车停在停车场里,就直坐在车里没动。期间有酒店服务生过来,敲车窗询问他是不是没带伞,酒店可以给顾客提供,他摇摇头,把车窗关。
他知道自己该走。宁澜已经进去,说不定晚上直接在楼上酒店宾馆住下,明天太阳升起时候才出来。
可他不想走,心里没来由烦躁无处发泄,他还不能走。
不知又坐多久,隋懿深吸口气,打开车门,钻入雨幕中。
刚走进楼大厅,就碰上从楼梯上慢吞吞往下走宁澜。他双唇微启,目光茫然无焦点,走两步就停顿下,隋懿怕他脚踩空,疾步迎上去。
宁澜察觉到突然压过来黑影吓跳,往后躲躲,看到是隋懿才稍微放松下来,惊讶道:“你……你怎在这儿?”
隋懿腔莫名其妙怒火,在听到宁澜软绵绵句话之后顿时就被浇灭。
宁澜脸色苍白,眼角红都蔓延到眼睛里,比那天在宿舍生气时状态还要糟糕。隋懿说不出狠话,伸手想去抓他手腕,犹豫会儿还是悄悄放下来。
“结束吗?”隋懿问。
宁澜垂眼,闷闷地发出个类似回应单音节。
“那走吧。”
两人前后地在雨里走,隋懿回头看几次后面跟着人,有点后悔没跟服务生要伞。
即便有雨,夏天依旧闷热。回去路上,隋懿没敢把空调温度打得太低,宁澜靠在宽敞舒适座椅上眯觉,醒来时已经到宿舍楼下地下停车库。
临进门前,宁澜再次向隋懿道谢,走道亮着灯,隋懿低头看着他雪白脖颈上很显眼那颗痣,淡淡地“嗯”声,然后把钥匙插进锁眼里,打开门。
接下来几天,隋懿依旧没在宿舍和公司里见到宁澜。
偶尔空闲时候他也会胡思乱想,想那天晚上是不是个梦。
宁澜坐他车,没有无视他,还对他笑。
虽然是个讥诮挑衅笑。
他不太敢去想宁澜那天晚上在酒店里不到小时经历什,他急于把这个跳出他应走人生轨迹小插曲忘掉,却又莫名地不舍,好像如果要从他脑中把这块记忆挖走,某条绳索就断,然后再也无法复原。
隋懿轻轻呼出口气。那家伙不出现也好,每次看到他,背道而驰失控感都让他感到很不愉快。
然而毕竟在同个组合,总不可能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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