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晚上,这会儿毫无睡意。
喝完水,易晖打算关灯继续睡,周晋珩叫住他:“先别关,陪说说话。”
“你现在不能多说话。”
周晋珩无奈地拍拍病床旁空着位置:“那你待在这儿,让多看两眼。”
易晖犹豫下,心想“看”这个动作应该不至于牵引伤口,便脱鞋,慢吞吞地爬上床,小心地躺下来。
病房是下午周骅荣来给调单人病房,宽敞,床也大,两个成年人睡在上面,中间还能隔段距离。易晖侧卧,双手合拢枕在脸下,与扭头看他周晋珩对视。
起初还好,时间久就浑身不自在,易晖小声咕哝道:“也别、直看啊。”
“不让动,看还不行吗?”周晋珩道。
易晖登时心软,努力压制脸颊升起热烫,默认般地眨下眼睛。
这对视着,句话不说实在太奇怪,于是易晖起头,说起唐文熙和杨成轩事,过去、今天发生,他知道零零碎碎些都说,末征询意见:“你觉得他们俩还有机会走到起吗?”
都说劝和不劝分,杨成轩都千里迢迢从国外赶回来,面对这种情况不受打击是不可能。易晖也不知道如果唐文熙没有失忆话会作何反应,杨成轩为他赶回来,至少应该是开心吧?
“那要看你朋友愿不愿意原谅他。”周晋珩说。
易晖愁眉苦脸:“他都失忆……不过,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假装……”
床板剧烈震动几下,易晖话还没说完,身边周晋珩突然翻身而起,撑着胳膊压在他身体两侧:“那你呢,愿不愿意原谅?”
易晖惊得瞪大眼睛,先检查周晋珩手背上滞留针,然后抬手去推他:“快躺回去,小心伤口。”
“回答。”周晋珩强势起来,眼神也变得锐利。
醒来后得知自己沉睡五天之久,他已经心急如焚,奈何探病人走拨来拨,他找不到机会跟易晖说话。这会儿天黑,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易晖还满脑子想着别人事,这让周晋珩危机感更严重。
不知是不是昏迷太久原因,那天事他记不太清,甚至开始不确定易晖当时是否答应过他。
留在这里照顾他是因为觉得亏欠吗?因为他救他?
周晋珩不希望是这样,急于确认并非这样,整个人改白天从容淡定,变得慌乱无措。
他意识到自己现在样子有点凶,忙收敛不由自主散发气势,嗓音也软下来:“是大意,以为把你放在身边就安全,没想到让那个贼心不死家伙有机可乘,知道这件事不止个幕后主谋,会……”
易晖抬起手,捂住他嘴。
说是捂,其实只用两根并拢手指按住唇。周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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