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胸膛伤仿佛跟那把刀起被冻住,也可能因为血液流失缓慢,他没有刚才虚脱得那厉害,找回控制肢体主动权。
他把围巾解开,仔细地包回易晖身上:“那时候,是不是也这冷?”
易晖在怀里动下,幅度太小,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。
周晋珩又问:“刚才说那些,都记住吗?就是你扑上来亲之前……”
放在腰间手紧紧,是易晖害羞时反应。周晋珩扯扯嘴角,心知他是听到,握住他放在腰上手,合拢包在手心,再塞进怀里。
“以后不会,”鼻腔呼出热气越发稀薄,周晋珩怕来不及,低哑嗓音里带丝急促,“老公以后再也不会骗你,会对你好,只把你个人放在心里……跟回家,好不好?”
指尖触到胸口滚烫位置,意识飘忽间,易晖本能地想收回手,不愿汲取周晋珩所剩不多温度,却被他牢牢按着,无法挣脱。
体内血液明明都快凝固,热泪还是冲出眼眶,淌满脸。
易晖艰难地张开嘴,窝在冰天雪地中方属于他温暖天地里,无声地说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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