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他表情,只闻到股淡淡酒气。
周晋珩在无人目及地方保持笑容,声音却在细微颤抖:“就不能像以前那样……对笑笑吗?”
易晖不知道该怎笑,只要踏进这间屋子,他就不会笑。
以前会笑是因为傻,因为他是易晖。现在他是江晖,下定决心活下去时候,他就决定放弃过去切,以新身份重新开始。
那些纠缠着他过往,无论好还是坏,他都要统统抛下。即便暂时忘不,也不能半途而废妥协回头,他还是傻子时候就知道说话算话,没道理变聪明反而忘却自尊出尔反尔。
再说协议是周晋珩定,他只是按照条款执行,只要不出错,周晋珩就拿他没办法。
那天晚上之后很长段时间,易晖没在楼下洗手间里碰到人。有时候早餐时间也看不到他,阿姨说他天还没亮就出去。
被黑只是暂时,就算因为这事流失部分粉丝,他还是那个呼百应当红明星,没戏拍也少不得被公司塞些临时通告。
他不在家,易晖只觉得轻松,偶尔也早回来半小时,帮阿姨起准备晚饭。
“周先生说,他不在家也要做满四菜汤。”阿姨边洗菜边说,“他说您嘴刁着呢,问起来什都吃,等菜上桌,还是只盯着自己喜欢夹。”
易晖不知道这是周晋珩什时候说过话,只觉得不舒服,心口闷得厉害。
像听只被囚禁金丝雀故事,饲养者对它但凡有丁点好,它就该感恩戴德,就该涌泉相报,不管这只鸟儿被抓来时候折断腿,还是伤翅膀。
食不下咽,吃小半碗饭便放下筷子上楼去。半夜醒来听到楼下大门关上声音,紧接着便是串由远及近平稳脚步声,易晖翻身换个姿势侧躺,闭着眼睛良久才再次入眠。
早上起床下楼,家里果然又多出东西,个蓝色小喷壶,昨天晚上他跟阿姨提次,说浇花壶喷嘴坏。
之前也是,他需要什,那样东西便会不期然出现在他附近,鞋刷、花露水、充电器……有时候他还没用到,东西已经预先到位。
可能是跟某个混蛋学,易晖想。可是用这种手段把他绑来,又对他好,这算什呢?
这跟借用其他人身份接近他,别有用心地照顾他,有什分别?
他或许会感激,但绝不会领情。
如果这些东西不是出现在别人地盘上,而是像从前那样指名道姓地送给他,他会件件收起来,然后全部丢出去。
作者有话说:互动会越来越多,老母亲不禁松口气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