掐断。
听来有些自私,可他不想再陪着他折腾,到这里就够。
气氛陷入沉寂,到底是旁观两位不明状况先耐不住,江雪梅放下铲子从厨房里出来:“怎,闹别扭?小孩子家家哪有什隔夜仇啊,晖快把东西放下,招呼你朋友吃饭。”
江芒也跟着打圆场道:“对对对,咱们先吃饭,吃饱才有力气继续闹嘛。”
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“闹”这个字冷不防戳到易晖藏匿在心底某根弦。回句“不是朋友”之后,他没来由地急躁起来,把箱子当做武器,随着步伐前进,把站在门口人向外推。
周晋珩节节后退,退到外面才从愣神中反应过来,抬手撑住门框:“晖晖你听说,知道错,会……”
“别这叫,不准这叫……“起初还是正常偏低语调,后来易晖陡然拔高音量,几乎是用吼,“你走啊!”
话音落下,那被他抱许久箱子承受不住重量,在推挤中底部破开个洞,哗啦啦掉出来堆乱七八糟物品。
有哆啦A梦图案伞、巧克力模具、香薰烛台、玩偶、相框、拼图,使用过香氛精油、画笔、颜料,还有零散几包糖果,大部分是去年在山下周晋珩给他买,剩下则是几个月前去S市时哆啦哼哼拜托司机给。
前者或许因为厌恶直没碰,后者说不定是装在兜里带回家,为留个纪念。
眼前景象过于荒谬,周晋珩自己都好像刚得知这两者其实是同个人。
小傻子说过不能接受欺骗,哪怕以关心做遮掩欺骗也不行,选择掩耳盗铃时候他就该知道。
结果显而易见,易晖不想做合并题,如果两个人只能存活个,他选择是杀死对他好哆啦哼哼,留下伤害过他周晋珩。
易晖蹲下身把散落在地东西重新往箱子里捡,叫江芒去拿胶带过来修补箱子。
刚才那竭尽全力吼之后,他身体就开始止不住地发抖,仿佛跟这箱子样被撕开裂缝,有源源不断真实情绪在汩汩往外冒,缝越扯越大,怎都补不上。
索性扔掉胶带,把那些东西件件往外扔。周晋珩不肯接,他就都扔在外面水泥地上,总之不要留在家里,不要再让他看到。
“哥……哥你干吗呢?你住手啦,不是说好不丢掉吗?”江芒拦不住易晖,转而恨铁不成钢地扯周晋珩袖子,“你快说点什呀,快哄哄他呀!”
周晋珩却好似失语,站在那里动不动。易晖扔到半想起什扭头跑回屋里时,他也只怔怔地目送他进去,再看着他拿着什东西走出来。
“这个也是你。”
易晖这次连靠近他都不肯,隔着三五米距离就扬手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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