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被周晋珩牵着来到外面客厅,按着肩膀在沙发上坐下。
周晋珩用手电筒打光来回走几圈,不知道从哪儿找出来个创可贴,蹲在他跟前,握着他手给他贴上。
由于光线不佳,贴得很粗糙,周晋珩手劲儿又大,捏得易晖手腕疼,可他不敢说,生怕喊疼周晋珩以后就不管他。没有人会喜欢整天惊乍娇气包。
贴完,周晋珩对着那根细白手指吹吹,抬头就看见滴泪从易晖睁大眼睛里落下。
周晋珩不是第次见他哭,无奈道:“怎还哭上,有这疼吗?”
易晖使劲摇头,用另只手捂着眼睛说:“想、想妈妈。”
“也没有妈妈啊,你看哭吗?”
这话听上去没头没脑,在当时却莫名安慰到易晖。他慢吞吞地放下手,抽抽鼻子:“那、那你不想她吗?”
周晋珩坦白承认道:“想啊。”
“那你……你怎不哭啊。”
“哭有什用,你在这儿哭,她就会回来吗?”
被这话戳到伤心处,易晖扁扁嘴,刚收回去眼泪又要往外冒。
“啧。”周晋珩皱眉,“还哭?”
表情不耐烦,动作却轻柔不少。
把易晖手轻轻捏在手心里,周晋珩仰头看他,唇角勾起个柔和弧度:“妈妈不在又怎样,这不是还有老公吗?”
想来那句话里包含几分揶揄,可那微弱光线下少年带笑清澈眼神,已然深深印刻在易晖脑海中。
他把周晋珩说所有话都当真,包括这句玩笑。从那刻开始直至后来很长段时间,他不仅把周晋珩当成老公,更是看作这个世上和他最亲人。
他还天真地想就这样辈子和他在起。
从回忆中抽离时候,易晖尚有些怔忡,眼神却渐渐冷下来。
周晋珩似有察觉,张张嘴想说什,最后还是没说,帮他把手帕系好就退回原地。
易晖不是不知感恩人,他把书包里水和饼干拿出来,分半给周晋珩,还让他把手机灯灭拿回去,省得待会儿没电。
周晋珩起先说不用,见易晖坚持,便没再推脱,接过去只喝水,饼干放在旁没动。
外面雨势渐强,不知要下到什时候,过傍晚天更黑沉,山间能见度越来越低,透过帐篷透明窗户,只能看见连成片婆娑树影。
整个白天几乎都在爬山,后来因为天气变化又把自己吓个半死,这会儿好不容易放松下来,易晖打算休息下,养精蓄锐,回头口气冲下山。
书包当枕头,毯子掀开盖好,侧身躺下时正好背对周晋珩。帐篷里面还算宽敞,人边互不相干。
刚要闭上眼睛,听到手机响。易晖把毯子扯到耳朵尖,手蜷在毯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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