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江芒有些犹豫,“哥他整天憋在家里,不会运动。”
周晋珩不知想起什,笑下,说:“他会。”
江芒大脑在爱豆面前基本上处于罢工状态,爱豆说会那就会,她立刻接过来,抱在怀里掂量:“这是在哪里买呀?咱们镇上好像没得卖哦?”
周晋珩说:“白天去趟市里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经过这几天接触,江芒没开始那紧张,偶尔也能正常对话几句,“那珩……你不去拍戏,没关系吗?”
大约为感谢江芒帮他传递礼物,周晋珩很有耐心,对小姑娘有求必应,有问必答:“剧组那边请假,没事。”
江芒试探着问:“为哥哥?”
周晋珩毫不避讳地答:“嗯。”
江芒视线下移,看到哪里问到哪里:“那你手,还疼吗?”
周晋珩动动包着纱布那只手腕,如实道:“还有点,不过没大碍。”
“们家有祛瘀消肿药,喷剂和药贴都有,去给你拿。”
江芒说完就扭身要走,被周晋珩叫住:“不用,别惊动他。”
不知为什,没谈过恋爱江芒总能从这寥寥几句话中,听出周晋珩对哥哥在意。
她还是不能完全消化这件事,觉得这个世界未免太魔幻,在原地站会儿,又问:“你们,说你和哥哥,是什时候认识啊?”
“五年前。”周晋珩答。
江芒掐指算,倒抽口气,说好忙于工作无心恋爱呢?17岁就认识是什情况?
受到冲击小姑娘还不死心,怀揣着对爱情朦胧向往,充满期待地问:“那你们会……会结婚吗?”
周晋珩终于又笑:“等他原谅,当然会。”
沉迷画画易晖并不知道门外两人达成什共识,只知道近几天自家妹妹看自己眼神很奇怪。
那天送香薰时候脸呆滞,喊几声都唤不回魂,今天抱着个圆柱状麻袋回来,说是送给他,表情倒是没那傻,看着他时候双眼睛亮晶晶,像在围观什国宝。
易晖摸摸脸:“脸上有东西?”
江芒摇头:“听说经常盯着个人看,会慢慢变得像那个人,要多看看你。”
易晖顶着满头问号拆开今天礼物,发现是张蓝色瑜伽垫,白天在院子里只做两个俯卧撑耻辱幕浮现脑海,他警惕地问:“你……看见?”
江芒还盯着他,答非所问道:“看见啊。”
易晖只觉世英名毁于旦,没空细究其他,抱着礼物跑回房间去。
瑜伽垫挺好用,铺在床边地上,下床时就算脚没踩进拖鞋,也不会冻到脚心。
夜晚,把香薰点上,易晖靠在床头刷微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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