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天塌,跟死也就没什分别。”
天快黑时候,叶钦从位于二楼ktv里出来,在门口张望片刻便看到程非池告诉他车牌,跛着只脚颠颠地跑过去,半路被下车接应他程非池接住,半扶半抱地将他弄上车。
“等很久吗?”坐到车里叶钦就急忙解释,“本来想早点溜,周封那家伙做事二不挂五,不在那儿看着他不行。”
程非池点头表示解,接着问道:“他怎?”
难得见到程非池对自己朋友事感兴趣,叶钦答道:“他追人呢,当他想到什好主意信心十足,单枪匹马就来,结果……”
“结果?”
叶钦忽然意识到自己话有点多,怕工作天程非池听着烦,吐吐舌头,简洁说明道:“结果他掀开衣服,胸口弄个纹身,把要追人名字刻在身上。”
想到刚才在ktv里经历魔幻事件,叶钦都替周封害臊。
不过想法倒是不错,班长对他不信任源于他曾经喜欢过女孩子,他要做便是让班长知道自己非他不可,在身上纹名字什看上去没头没脑还有点非主流,实际上是对症下药。况且看廖逸方反应,也确实发挥奇效。
车里很安静,经过六中时候,叶钦挨着窗户看几眼那熟悉大门,之后就再没有什能吸引他往窗外瞧。坐着坐着,心思开始活络起来,会儿低头挠挠自己膝盖,会儿抬手摸后脖子,会儿又掀起衣服下摆按按肚皮。
程非池余光瞥见动静,转动眼珠看他时,他正掀起左边袖口露出截藕白手臂,手指在上面刮刮蹭蹭比划着什。
回到宿舍吃过饭,两人坐在沙发上各自看会儿书,程非池站起来拿外套穿上,叶钦以为他要走,垂着脑袋依依不舍地跟在他后面,却听程非池道:“收拾几件换洗衣服吧,总是回来拿不方便。”
再次进到酒店大床房叶钦欢喜之情溢于言表,心想花洒坏竟有这等好处,幸好当时没把它修好。
程非池洗澡时,叶钦拨弄着头半干头发给周封回消息。周封亢奋不已,说廖逸方肯放他进门,之后便没消息,许是在献殷勤,或者在……亲热。
刚和好两个人必定干柴烈火,天皇老子都没法打断,跟自己这边情况截然不同。
叶钦摸摸屁股底下床单,想着昨天晚上他和程非池居然就这样盖着被子睡晚上,最亲密动作不过他趁程非池睡熟偷偷往他身边靠靠,越想越觉得不踏实。
这多年,他就点都不……想要吗?
哪怕得到肯定答复,叶钦总有办法把自己绕进死胡同。
他是行动派,不喜欢把事情搁置着让自己坐立难安,当下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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