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程非池不排斥他接近,主动照顾他,对他反常举动也没什反应,甚至还牵他手,这些都是好现象。
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安,尤其是刚从回忆中抽离这段时间,得不到回应不安,得到回应也不安,还真如周封所说,跟从前样作得要命。
叶钦在床上翻个身,把伤腿悬空挂在床沿。
要是伤好怎办?程非池会走吗?回S市,然后会结婚吗?
他想起程欣说话,今年不结,明年、后年也总要结,从前抓住他凭大多是运气,现在凭什,走路都能摔断腿蠢吗?
叶钦从来是个极度渴望安全感人,从前那些伤害程非池举动便是他试探方式之,即便现在看来既幼稚又龌龊,当时他却从这些反应中摸准自己在程非池心中地位。
连当年想尽办法和他上床,也是为寻份安心,想在他世界里多停留瞬。
这仿佛已经成他标识——证明爱意和表达爱意举动全都如此伤筋动骨、撕心裂肺。
五年过去,他依然做不到程非池那样沉着冷静,他心里簇火苗直燃烧着,程非池不理他时候就矮几分,得到点回应又窜高,从始至终,经久不熄。
叶钦坐起来,双脚踩在地上。
这躲着终归不是办法,所谓等待时机成熟,无非是在拖延时间让机会再次溜走。
他想去问程非池,运气好会得到几滴灯油,运气差可能是盆水。
既然那簇火苗永远不会熄灭,那就没什可怕。
程欣电话再次打来时候,程非池正在厨房切水果。
本没打算接,想到上午外婆对他说话,他想想,开免提把手机放在旁边。
程欣这回换策略,慈母般地关心他在首都生活,让他多穿衣多喝水,铺垫够,才旁敲侧击地问他现在在哪儿。
程非池如实答道:“在他住地方。”
电话那头程欣明显噎下,好半天才冷声道:“他可真是好手段,哄得你连亲妈都不要。”
虽然早就知道程欣执念根深蒂固无法打消,程非池还是产生种无法扭转无力感,他只道出事实:“他救您,在那样危险状况下,他根本来不及想那多。”
“他说?”程欣只注意到前半句,被踩痛脚般跳起来,“就知道他会告诉你,这种人为摆脱贫穷什事都做得出来,断腿就是他使苦肉计,目就是为让你心疼。小池,乖儿子,你听妈妈话,千万不要上他当啊。”
到嘴边话还是咽回去,程非池知道程欣已经疯魔,听不进任何人话,外公外婆都办不到事,自己作为小辈更是无力打消她执念。现在能做唯有尽到儿子义务,赡养她至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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