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,身体被撞得晃晃,泪水硬是没落下来,咬紧牙关不吭声。
“黎先生什时候才能乖点?”段明炀终于停手,取而代之是记记猛顶,手心却温柔地抚摸着身下人颤抖后背。
黎洛忍出身汗,湿涔涔头发贴在颈间,纤长睫毛上挂着不知是汗珠还是泪珠,濡湿片,喘息着:“乖点……呜嗯!你就会、就会宠……”
段明炀不知为何突然停下,低下脑袋,埋头于他湿发间。
“会。”
黎洛低笑。
“骗人。”
他曾经对段明炀有多顺从听话,段明炀就对他有多不屑顾。
“你明明就喜欢征服这种跟你作对人,操特有成就感吧,段总?想让学乖……有本事就把操乖,否则你想都别想。”
段明炀眉眼间戾气陡然加重。
“如你所愿。”
黎洛时嘴硬为他惹来整晚不得安宁。
正如段明炀所言,他确实耐操,从床头挨操到床尾,再转战到浴室,段明炀用掉足足五六个套子。换作别人来承受,早就体力不支昏过去,他却还能搂着段明炀脖子索吻,哑着嗓子叫床,恍惚间也不知道自己高潮多少回。
最后次做完时,压抑许久疲乏和困倦终于涌而上。黎洛累得不行,在光滑浴室瓷砖上站都站不住,段明炀搂着他腰,吻他脸颊和耳朵。他也不客气,吊着段明炀脖子,头枕在肩上,声音是沙哑,语气是腻歪:
“段总……这次你把睡,还会负责吗……?”
“已经负过责。”
“哦……”黎洛拖长尾音,“这样啊。”
原来“负责”就真只是上次抱下楼而已。
花洒热水打湿他们身躯,冲走身黏腻汗和交融体液。
他们之间关系仿佛就像这热水散发出氤氲水汽,朦胧不清,温度只停留在表面,随着欲望消退而转瞬即逝,达不到内心。
黎洛几乎已经睁不开眼,嘴唇摸索着贴上段明炀脖颈,使出最后点劲儿,在自己吸出那处红痕又狠狠嘬口。
段明炀能属于他多久呢?
或许这次,又只是朝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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