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宜乐没请几天病假,出院第二天就回学校上课。
今天课不多,下午两节专业课上完,乐箫舟榆聚在琴房里做排练前热身运动——打牌。
彭舟今天点背,总是抽到地主被三人围攻。这轮又是他地主,捧着把打不出去牌愁眉苦脸:“乐哥你也太奇葩,人家去开房带情趣道具,你带扑克牌。”
直接从酒店来学校顾宜乐撇嘴:“还带小黄鸭呢。”
蒋榆甩出对二:“啧,对自己魅力这没信心?”
卢箫笛选择不要,跟着揶揄:“还是对老梁没信心?”
“哪有,当时时间紧迫,只来得及随便抓几样东西。”顾宜乐有点不好意思,“结果除小黄鸭都没用上。”
对k甩不出去彭舟简直要哭:“那也别把扑克牌带学校来啊,明知道不擅长。”
“人各有所长嘛。”卢箫笛抬下巴指放在琴盒边上彩虹色琴弓包,“织得不错,看得姐也想学。”
彭舟向蒋榆邀功:“老婆你看,学姐都说好。”
蒋榆但笑不语,顾宜乐举起扑克牌挡眼睛:“不行不能看,怕看风湿。”
“什风湿?”
“太潮。”
“……”
卢箫笛笑得花枝乱颤:“你们都潮,又是小黄鸭又是彩虹包。”
“还有小黄歌呢。”顾宜乐碰碰蒋榆肩,“上回你给推荐那几首歌效果不错,再来几首呗。”
彭舟竖起耳朵:“什歌什歌?”
蒋榆把推开他脑袋:“好好打牌,再输以后都别出现在面前,没有这弱老公。”
彭舟:tat
卢箫笛看他可怜,帮忙扯开话题:“欸,说起来,谭狗庭审安排在什时候?”
“暑假期间吧,没这快。”顾宜乐边整理牌边说。
“去围观吗,带个放大镜,仔细看着他伏法。”
“就……不吧。”
“怕什?”卢箫笛劝道,“忍时卵巢囊肿退步乳腺增生,得让大家知道你没那好欺负。”
顾宜乐还是有些犹豫:“回头问问梁栋意思。”
“啧,”蒋榆甩出个炸弹,“还没怎地呢,就被人家吃得死死。”
彭舟被炸懵,垮着嘴角差点哭:“是啊,被吃得死死,翻身机会都没有呢。”
中场休息时间,按照惯例卢箫笛去找对象玩,处在乐团底层彭舟去给大家买饮料。
顾宜乐把琴弓包拿在手上当剑挥来挥去,被蒋榆劈手夺过,皱眉道:“小心弄脏。”
“哟,”顾宜乐斜眼看他,“刚才是谁把人家逼得毫无还手之力,这会儿又心疼上?”
蒋榆说:“心疼弓。”
顾宜乐摊手,满脸都写着“看你能嘴硬到何时”。
西餐厅那边对上回他们聊《d大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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