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前拥住他。
泛红眼眶埋在梁栋胸前干燥布料里,顾宜乐突然开始后怕,如果他醒得不够早,如果他没有拼命反抗……
顾宜乐闭上眼睛,阻止自己去回想那些肮脏片段,忘掉那些曾经设想过可怕场景。他现在抱着是全世界令他最有安全感人,他可以什都不怕。
“你好凶哦。”顾宜乐还是谴责梁栋冲动行为,然后再给颗甜枣,“不过也好帅,特别man……人家喜欢死呜呜呜。”
阳光明媚清晨,藏着许多小秘密顾宜乐终于愿意敞开心扉透露二,将过去事讲给梁栋听。
不是他想讲,是事情发展到这份上不讲不行。饶是如此,他还是有选择性地省略部分细节,只讲大概,包括谭迁当时是如何借和他做朋友接近,又对外抖露他性向以作威胁。
梁栋反应比想象中冷静,似乎早就听说过这些事。顾宜乐难得敏感回,问:“你是不是听说什,所以给安排保镖?”
“嗯。”这回梁栋承认,“上回你在酒吧被人偷袭,就担心你再遇到危险。”
顾宜乐总觉得哪里不对,又抓不到头绪:“没别?”
梁栋坦然面对他质疑:“比起被你不理解,更怕你受到伤害,所以就算是多此举,也必须要做。”
顾宜乐又被他句话说得心软:“谁不理解,谁说多此举?要不是保镖在,昨天就……”
握着顾宜乐手掌骤然收紧,看似镇定自若梁栋改常态,承受不这种假设结果般,攥紧顾宜乐手。
“没事,都过去。”安慰顾宜乐同时,梁栋也在安慰自己,“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。”
中午吃完饭,警察又来趟,告知谭迁已经醒,季雅莹也被逮捕,两人正处在严密控制下,让顾宜乐不用担心,顺便核实几个细节。
“季雅莹说谭迁个月之前就在跟踪你,还给你发送过骚扰短信?”
“是,用无署名卡发,需要话可以提供。”
“之前谭迁曾因为对其他人性骚扰被举报拘留,这件事你是否知晓?”
“当然,他得到惩罚当然要凑热闹。”
“那谭迁说他和你是恋人关系……”
“那他可真够不要脸。”没等警察说完顾宜乐就抢话,指指床边梁栋,“这才是恋人,警察叔叔千万别信他话。”
中年警察干咳声,切到下条:“他说把你带到那种地方是为讨论演奏曲目……”
顾宜乐猛翻白眼,伸出被绳子绑过红痕未消手臂:“什绝密讨论用得着上麻绳?”说着努嘴示意边上站着三位朋友,“这几位才是学术好友,们搞音乐又不是干坏事,要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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