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这次喝啤酒和上次牌子不样关系,次日醒来,顾宜乐在床上来回扭几圈,滚到床底下时候,连唱段《蓝色多瑙河》这样小细节都记起来。
奇怪是,这回发生事比上回冲击力大得多,他却远没有上回那慌张,至少称不上垂死病中惊坐起。
待顾宜乐顶着鸡窝头,揉着尾椎出卧室时,管梦青盯着儿子前瞧后看,欲言又止。
今天起得早,家三口围坐在小圆桌边喝豆浆吃油条。顾东讲到公园相亲角现在都有给孩子找同性伴侣,感慨现如今民风开放同时,又叹当年自家儿子遭好大罪。
管梦青瞪他眼:“现在知道心疼?当年你可是第个不同意。”
顾东讪讪道:“那不是时半会儿没想通嘛,现在让去公园举牌替儿子找对象,都没有二话。”
“去去去,那你赶紧去,没找到十个八个不准回来。”
眼看时间差不多,顾宜乐叼着小半根油条站起来,拎上琴盒:“去上课。”
走到门口,他忽然扭头:“爸,那个相亲角就不用去。”
父母二人异口同声:“为啥?”
顾宜乐很跩地冲他们挤下眼睛,宣布道:“你们儿子,脱单!”
新鲜周,顾宜乐终于收到来自彭舟姐姐喜糖。
感受着这份喜悦,他当即拉首《四季调》,祝姐姐姐夫百年好合,爱情四季常青。
“这是七八岁考级时候拉曲子,”彭舟嫌弃道,“好歹是音乐学院,能不能换首有难度?”
顾宜乐摇头:“不行,今天就想拉这个。”
卢箫笛然道:“让他拉,他庆祝自己脱单呢。”
“哦,脱单。”
起先彭舟没反应过来,等他回过神,便大呼小叫起来:“什,脱单?你昨天不还单着呢吗?”
“找对象还要铺个垫不成?”顾宜乐说,“想找就找呗。”
问他怎想通,他逻辑清晰:“打输住院,打赢坐牢,打不过就加入嘛。”
“看来这位相亲对象很强。”卢箫笛然地说,“人类本质还是慕强。”
“看来这位相亲对象很帅。”彭舟若有所思道,“乐哥本质还是颜控。”
上午有专业课,刚从琴房楼转移到教室,顾宜乐接到母亲打来电话。
管梦青声音压得很低,鬼鬼祟祟:“早上你爸在不方便问,你昨天是不是……嗯?”
顾宜乐没明白:“昨天怎?”
管梦青憋不住:“你说怎,大早就在那儿揉屁股!”
“妈你想什呢?”顾宜乐听都害臊,“那是摔到床底下,尾椎疼。”
电话里管梦青大松口气:“吓跳,还以为你不学好出去约炮。”
“大老远,想约还得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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