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,去不起。
第五天,他怀疑贺辰已经忘他。
聊天界面最后条是那天早上,挂断通话后,贺辰如约给他发霍比屯照片。
连绵不断绿色山丘,错落有致矮小洞屋,野花点缀在家家户户圆形木门两旁,潺潺溪流悠悠而过,如诗如画。
手机拍照片,依然保留贺辰镜头下独有故事感。每座山,每条溪,每朵花,每户人家,组合成幅真实而奇幻乡村生活日常,仿佛下秒就会有夏尔人推门出来,热情地邀请路过人抽支烟叶。
照片是很美,可他当时在气头上,没有回,错过时机,现在回复显得很尴尬。
到第六天,贺辰仍然音讯全无。
安嘉月又次半夜回到家,查看手机,屏幕上条新消息也没有。
他丧气地扔手机,缩进单人沙发里,曲腿抱着膝盖,裹紧珊瑚绒毯子,睁着眼睛,看着空空荡荡客厅发呆。
今年冬天早就过去,连春天都快结束,五月初夜晚应当是最宜人舒适,可他还是觉得冷。
这场恋爱,好像跟想象中不太样。
具体哪里不样,他也说不上来,就觉得,心里特别不安定。
贺辰对他很好,但似乎始终有所保留,至今仍未给他个准话。这种男人,按照他经验来看,趁早放弃比较好。
可他已经很喜欢贺辰。
他放弃不。
窗外月亮高挂树梢,茶几上斑驳交错光影轻轻晃动,晃得眼睛酸胀。
安嘉月等不下去,妥协,投降。拿出手机,编辑信息,发出去:
[贺先生,你什时候回来?]
其实他知道答案,按贺辰之前说出差个月,应当是下周末左右回国。
纯属没话找话。
过半小时,没收到回复,他又厚着脸皮豁出去发条:
[想你。]
五分钟后,期盼数日震动终于响。
[今晚刚回,明天找你。]
自艾自怜与欢欣雀跃切换仅在瞬间,安嘉月嘴角不自觉地扬起,快咧到耳朵也没注意,双手捧着手机回:[今晚就想见你。]
[太晚,你过来要十二点。]
[没关系,就见你面,见完就走,不影响你休息。]
贺辰没回,他忐忑不安地等着,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太任性,贺辰这多天没联系他,又声不响地提早回国,可能还在生上次他擅自挂电话气,或许他听话点比较好……手机震,显示条新消息:[不影响,要来话就住下吧。]
[好!]
安嘉月多日丧气扫而光,立即掀开毯子,抓起茶几上自行车钥匙,到门口换鞋。开门走出去之前,动作顿,折身回到客厅,从茶几上零食盘里拿粒水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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