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后,减少跟去公司次数,多出时间去找江雪,或者去马老师家坐坐。
最近时濛生活重心放在年后人像画决赛上,两人讨论几个来回,都没能把出赛题材选定。
“还画妈妈,不行吗?”时濛问。
马老师戴上老花镜,翻开比赛章程指给时濛看:“上面规定,初赛和决赛不可以画同样主题。”
这让时濛犯难。他本就不擅长人像绘画,自己不愿意画人更是无法下笔,可决赛迫在眉睫,除李碧菡,还能画谁呢?
带着这样难题,时濛连午饭都没吃好。
回去路上,傅宣燎下车给他买份糖炒栗子,开口那种,很容易剥开。时濛接过去慢吞吞往嘴里塞,吃着吃着没动静,扭头看,竟是阖眼睡过去。
后来是被傅宣燎叫醒,本来懒得动弹想装睡到底,孰料傅宣燎使出杀手锏,凑到耳边说:“再不睁眼就抱你下去。”
时濛在慌乱中还要扮演刚醒,慢吞吞对上傅宣燎含着笑意眼睛,无端生出些起床气。
“干吗呀?”他望向外面,觉得这地方似曾相识,“这是哪里啊?”
傅宣燎被时濛无意识撒娇弄得心跳都快几分,好不容易克制住在这里吻他冲动,拉着他手带他下车,温声道:“带你去看个好东西。”
进到酒店模样建筑内部,看见熟悉装饰吊顶和桌椅摆放,时濛才想起,这里是当初拍卖《焰》场地。
起涌入脑海,还有当时周围冷嘲热讽,以及自己画被署上别人名痛。
几乎是下意识想逃离,可时濛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抓着手腕拉回来。
“相信。”傅宣燎说,“不会伤害你。”
即便他这样说,时濛仍然畏惧。
此处正在举行场与美术有关宴会,舞台大屏幕上出现幅幅画作,许多圈内画师和鉴赏家围坐在起欣赏、点评,时濛只在旁边听着,不敢加入,就算有人认出他过来敬酒,他也不知该作何表情。
何况他们说话,时濛句也听不懂。
先是位有过几面之缘鉴赏家,笑容和蔼:“当时就说,你不可能做出那种事。”
“谁也不想碰上那种事。”再是某位画界前辈,宽容豁达,“好在切已经水落石出,今后好好创作,让不愉快随风而去吧。”
还有素未谋面媒体人员,怀着打探目:“请问时先生您这次来到这里,是为亲自为自己画作正名吗?”
被傅宣燎拦下来。
带着头雾水时濛往场边去,找处人群稀疏地方让他坐下,傅宣燎指向舞台:“看,开始。”
时濛懵懂地抬头望去,只见道光倏然亮起,打在屏幕之上。
而屏幕正中,正是那幅出自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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