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此能看到傅宣燎嘴角那片被咬破伤口,结深红色层痂,看上去有种被欺负可怜。
时濛知道他没在装可怜,他也确实抱在自己这里尝尽所谓“等量”苦打算,毅力超群到让人心惊胆战。
等到傅宣燎用买来打火机,用手笼着火给时濛点上,时濛夹着烟,盯着上头火星看会儿,才送到嘴边。
他很慢地吸口,还是因为不适应被呛得咳嗽。
他不记得突然想抽烟原因,却记得当初戒烟是为谁,于是抬起头,看向和他起伫立在冬夜寒风中人。
傅宣燎也看着他,用种迷恋、近乎贪婪目光。
时濛先是愣住,而后忽地扯动唇角笑下。
“哦,知道。”他说,“你还想跟上床。”
当下时濛是麻木,不知是因为天太黑,风太冷,还是因为刚刚直面场令人绝望自剖白。
而这种程度调侃,对经过大风大浪傅宣燎来说,无异于挠痒痒。
“是,想。”傅宣燎坦荡地说,“从前想,现在也想,以后还会继续想。”
这回答又超出时濛预估,他时羞恼,又觉得抓到把柄不用可惜,便道:“那说明和你之间,只有最原始身体依恋。”
换言之,其他感情都是由此产生幻觉。
对此,傅宣燎不认同地发出疑问:“那你为什留着那些东西?仅仅因为身体依恋?”
时濛哽,没想到话题又绕回去。
他开始没办法地编瞎话:“搬家时候,混在行李里面,忘丢掉。”
“是吗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时濛。”傅宣燎忽然喊他名,“你抬头,看着。”
时濛不肯抬,又被那只温热有力手捏住下巴,扳成面对面姿势。
时濛只好闭上眼睛。
然后,他又听见傅宣燎用很近很轻声音唤他,叹口气,问他:“时濛,承认还喜欢,就这难吗?”
那声音很沉,里面有疲惫,有痛苦,还有浓重到要将人压垮哀伤。
是种无能为力,也是这些日子来傅宣燎第次在他面前展露负面情绪。
时濛看不到,便当做没听清,直到闻见阵古怪焦糊味,不得不睁开眼睛。
自从刚才在路上将外套脱下来要给他披,即便被拒,傅宣燎也没再把衣服穿回去,而是挽在臂间。
因此他此刻只穿着件单薄衬衫,时濛无意识抵在身前手,令尚未熄灭烟头烫穿那层布料,直直戳在他胸口上。
移开已经来不及,烟头将那衬衫烫出个焦黑洞,窜起袅袅黑烟。那洞很深,显是烫穿皮肤直达血肉,可以预见不久将来,会愈合成个圆形、深红色疤痕。
和文身样不可逆,是但凡活着就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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