濛痛,就算他可以替,时濛也不需要。
因为……
就在这个时候,在前面走着时濛忽然停住脚步,转过身来。
隔着五米有余距离,他终于开口,对傅宣燎说今天第句话。
“你确认完吗?”
“……什?”
“你不是来确认,能不能画画吗?”
时濛将缠绷带手从口袋里拿出来,展示给傅宣燎看,连带着手心里已经化开糖,黏得让人恶心。
“是,不能画。”声音却很冷静,犹如宣读给自己判决书,“非但不能画画,还不能开车,连拆塑料包装都不行。”
傅宣燎喉咙发紧:“不是……”
他想说,不是那个意思,不是来确认这些。
今天周六,只是想陪你。
时濛并不给他反驳机会。
“满意吧?”似要口气把今天没说份都补上,时濛喘息微急,自问自答道,“应该满意吧。”
句音调低下去话语,就让刚才还软着心被冰雪封锁,连带着仅存丝侥幸。
傅宣燎感觉到它在急速下坠,而后轰然声,发出碎裂般嗡鸣。
因为,他们直是敌对关系。
敌人之间,没有信任,只论输赢。
而时濛受伤,丢心,已经举起白旗,将自尊碾成粉撒进海里。
他自然将傅宣燎追到面前举动,视作场胜利者狂欢。
他以为傅宣燎是来看他笑话,根本不相信傅宣燎对他抱有善意和怜惜。
现在不信,以后也不信。
所以无论傅宣燎做什都是徒劳,时濛只会说“不需要”,还有:“你赢,放过吧。”
分明听到这样话,此刻傅宣燎却觉得自己才是失败者。
失败到哪怕举手投降,哪怕捧上颗真心,虔诚地表明心迹,时濛也只会恍若未闻,全不当真。
他才是输。
输得败涂地,输得惨烈又彻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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