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甘,时思卉无奈地笑:“是后悔。”
后悔放你进来,后悔心生妒忌,更后悔再将你区别对待。
确认完毕,傅宣燎便起身打算走。陈警官监听全程,接下来该如何审问他应该已经心中有数。
到门口,傅宣燎听见时思卉在身后悠悠地说:“原来你早就把时沐忘……不过他本来也不是什好东西。”
傅宣燎转过身去:“你知道画是他偷?”
“不知道啊,不过猜也能猜出来。”颓丧仿佛只存在短短几秒,恢复常态时思卉耸肩道,“跟他那个亲妈个德行,阴损手段套接着套,有其母必有其子咯。”
通过这几天收集信息和对过去还原,傅宣燎大致知道时沐并不像他曾经以为那样纯良,至少在偷画这件事上,时沐处心积虑,全然不无辜。
但时思卉并不知道更多细节,她只管随着性子尽情发泄:“时濛也是个贱货,竟然走别人铺好路捡漏。”
被问到捡漏来由,时思卉话锋转,调侃道:“听说他把你绑到海上,差点回不来?”
见套不出更多有效信息,傅宣燎没答话,单手按下门把。
时思卉当他默认,哼笑声:“都这样,你还护着他……”
踏出去只脚定在原地,讥讽话语随着并不清凉晚风清晰地飘入耳朵。
“搞半天,你对时濛才是真爱,这就叫什……日久生情?”
“可惜啊,夺股份事你也参与,那天他在电话里听得清清楚楚,不如们来赌把,就赌他会不会原谅你,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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