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样:“哪次不是真?”
“可是不是……不对啊。”高乐成想不通,“上周你俩还好好呢,又是英雄救美又是定情信物,那条项链江雪还没收下呢,看你俩都羡慕死。”
大概是第次听到有人用“定情信物”形容那条蓝宝石项链,恍神须臾,傅宣燎想起昨晚时濛拼命要把那项链还给他,说什“不是”,还有“不要”。
是他东西他不要,不是他反而不管不顾地强留,傅宣燎扯开嘴角,心想时濛这哪是疯啊,分明是傻。
这声冷笑听在高乐成耳朵里就有些毛骨悚然,他紧张道:“怎回事啊到底,他又怎你,还是你怎他?你俩这成天闹腾个没完,搞得追江雪都不敢放开。”
连个旁观者都觉得闹腾,傅宣燎长吁口气。
“没什,就是提前结束。”他嗓音有种疲惫颓然,“反正,本来就不该开始。”
这边摒弃挣扎计划快刀斩乱麻,那边又疯又傻时濛已经开始担心下个周六怎办。
他已经习惯期待星期六,日历上每页SAT都被他用红笔画圈,有还做特殊标记。
距离春节还有两周,他原本安排周去听音乐剧,周去郊外摘草莓。
很少有人知道傅宣燎嗜甜,糕点水果更是偏爱,所以时濛特地从江雪给他约会地点中把这处草莓园挑出来,列入计划。
他已经通过电话和草莓园主人把场地订好,傅宣燎不喜吵闹,他便选择包场,到时候只有他和傅宣燎两个人。
连到时候要穿什他都想好,还是那件白色羽绒服,上次从度假村回来第二天就送去干洗,算算日子已经可以去取。他知道傅宣燎喜欢看他穿这件,因为傅宣燎问这衣服哪儿来,还夸过好看。
时濛在屋里来回踱步,会儿翻翻这里,会儿看看手机,到底把心头躁动给抚平。
你看,多解傅宣燎,世界上还有其他人比更懂他吗?
没有,只有。
意在证明自问自答后,时濛呼出口气,躁动心也稍稍平定。
接下来五天,时濛就这样反复地自催眠,安慰自己傅宣燎周六定会来。
刚起草画在焦灼心境下被画得线条潦草、色彩复杂,有如印象派变换模糊,艺术价值未知,江雪看时濛发来照片却连连叫好。
“是你以前没有尝试过新画法啊。”视频里江雪难掩激动,“觉得这幅画会翻开你艺术道路上新篇章,等着,去联系个大展会,让这幅画受到万众瞩目,以大价钱风风光光地拍出去。”
听她畅想,时濛却提不起劲:“觉得不好。”他将这幅充满惊惧和忧伤画从画架上摘下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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