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。
果不其然,邵丞回道:“你想多。”
白杨苦笑:“想想都不行?刚刚还在想你昨晚是不是亲呢。”
原以为邵丞会继续嘲讽他睡傻,可没想到,邵丞听后却压低身子凑到他面前,嘴角勾起丝若有似无笑,嗓音低沉:
“做都做过,亲下怎?”
白杨瞬间傻愣住,再开口时说话都结巴:“为、为什……”在他印象里,做爱是没有感情也可以做事,邵丞会跟他做只是为宣泄欲望,可接吻,应该是建立在感情基础上,毕竟接吻不能纾解欲望,对两个没有感情人来说毫无意义和作用。
邵丞挑眉,脸倨傲:“想亲就亲,需要原因?”
说罢,低头在白杨嘴上迅速亲下。
“又亲,所以呢?”
这蜻蜓点水般吻在心湖上荡开阵阵涟漪,白杨心都快跳出嗓子眼,脑子团乱麻,努力组织起语言:“、觉得接吻,应该是和喜欢人……”
邵丞哼笑声,终于拉开两人距离,对着脸红扑扑慌乱紧张白杨说:
“好,留给你喜欢人。”
“是说你喜欢人……”
邵丞却转话头:“病好就快起床,会儿跟出门。”
白杨只得暂且放下心头纷乱,听他话下床,发现邵丞又给他准备套新衣服,尺寸依然正正好好,仿佛为他量身定做般。
欠邵丞债真是越滚越多永远还不清。
等他收拾完自己下楼时,邵丞已经在门口等他,今天他没有开他常开那辆低调保时捷,而是开辆造型颇为复古怀旧劳斯莱斯,像是欧美老片中男女主出去约会兜风时常见款式。
白杨坐上车有些别扭,问邵丞:“去哪儿?”
邵丞直视着前方,淡淡道:“医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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