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出地应。
他只担心那做半鲛绡,从云萝手里完整取回来,便大松口气,脸上也露笑。
“傻孩子,块布料紧张成这样。”老太太笑着拍他手,顺势盯着他上下打量番,皱眉道,“手脚勤快是好事,可好歹也是咱们陆家媳妇,怎也不好好打扮打扮?”
虞小满不喜穿人类服饰,女儿家繁琐打扮更令他头疼,所以平日里只着长裙加外衫,头发也只松松挽个髻,虞桃有时候都嫌他穿得不像官家夫人。
好在虞小满有理由遮掩:“方才摔个跟头碰脏,正要换呢。”
听他这说,老太太又笑,皱纹将眼睛挤成条缝。
她越瞧着漂亮孙媳妇儿越喜欢,拉过陆戟手与虞小满叠放在起:“先前听些谣言还以为你俩处不好,现下瞧见启之还晓得护着媳妇儿,这个当奶奶就放心。”
太夫人前脚刚出院门,陆戟后脚就松开手。
手背还留着掌心覆上时残留干燥温度,虞小满不自在地弯起手指攥住身侧衣料,又悄悄把手背到身后,用指腹不舍地蹭蹭刚被陆戟握过皮肤。
陆戟行至院中,倾身向前单手把剑拔出来,利落地插回剑鞘,转身时听见虞小满说:“谢谢,谢谢你帮。”
段衡替陆戟接话:“们将军只是嫌吵,不是特地帮你。”
想到陆戟已经知道自己不仅是顶包还是男儿身,虞小满就难堪得抬不起头,闷闷地“哦”声,站在原地目送陆戟离去。
目光落在他挂在身旁剑上,毫无头绪失落再次占据虞小满尚未平息复原心。
陆府这场闹剧为人津津乐道好些日子,由此牵扯出陈年往事都足够听上半天。
“说来大少爷真是命苦。”这天虞桃又感叹上,“小小年纪被送到军中习武,十六岁上得战场为国效力,四处征战连亲生母亲最后眼都没见到。母亲尸骨未寒,陆老爷就抬个妾给他做后娘,原本远在边疆眼不见为净,又意外受伤残腿……”
虞小满埋头做他针线,听到这里抬起头来:“意外受伤?”
“可不是,战场上刀剑无眼,听爹说,被削掉脑袋首级都找不到比比皆是,最后只能立个衣冠冢供亲人悼念。”
微微睁大眼眸中显露迷茫,虞小满想,当年璧月姐姐算分明是为*人所害啊?
虞桃自顾自接着道:“唉,这下子只能待在这深宅大院天天看人脸色,爹不疼娘不爱。”说着打量四周,压低声音道,“听说啊,大夫人正想尽办法让陆老爷把爵位传给二少爷呢。”
本朝世袭爵位向来传嫡不传庶,传长不传幼,按说无论怎排都该传给嫡长子陆戟。然陆戟伤腿,求医问药三年都未见好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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