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就……”
见她把帕子都哭湿,虞桃把自己递上去,不忍道:“娘也说,这世上男子都吃着碗里瞧着锅里,姑娘也不必太难过,说不定等成亲,二少爷就收心呢?”
刘家姑娘哭得更厉害: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他本性便是如此,又不像大少爷,自幼在军中习武,秉性纯良,没那些花花肠子。”
虞小满正伸长脖子听楼下老头说书,被虞桃碰下胳膊,才回过神来继续扮演知心大嫂,谦虚道:“也没那好,他不爱说话,猜他心思能累死人。”
猜不准还伤死人。
虞小满按按左边胸口,这块儿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。
虞桃长叹口气:“难道这世上就没有既专情又体贴好男儿吗?”
“有啊。”虞小满努嘴指楼下,“故事里在讲这位。”
听便是半个下午。
晚些时候送客出门,虞桃还挽着刘家姑娘手,两人边聊下午听来故事边哭天抹泪。
“那雪姑娘是个好女子,骠骑将军也是真英雄。”
“为心爱之人幸福,甘愿舍弃自己,这样男子普天之下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。”
“想到骠骑将军即将目送雪姑娘出嫁,就心痛难当,若换做,定当毁婚约与将军私奔。”
“们尚且不甘至此,他该多难过啊。”
……
虞小满默默听她俩聊,把人送走回去路上,发着呆没看路,脚踩到石板路外面,个屁蹲坐在泥地上,险些滑进水塘里。
虞桃搀着他往回走,问他怎他也不说,手攥着裙摆脏那块,脚步踉踉跄跄,魂摔没似。
回屋刚要把脏衣裳换下,听得外头云萝操着尖细嗓子嚷道:“大少爷今晚怕是也不会来,衣裳明天再换吧。”
换做平时虞小满定告诉她不用她洗,他自己来,可今儿个他心情低落不想开口,便没理会。
云萝等不到回复,以为这个乡下来土包子耍脾气,拔高嗓门道:“好是不好至少说句话吧,进府这久规矩都没学会吗?”
陆戟院子处在府上正中,她这叫唤,旁院子里人都能听见。
正是晚膳后休息时间,好几个丫鬟小厮闻声跑来看热闹,因着对这位出身低微大少奶奶本就无尊敬可言,有几个胆大干脆进院子帮腔。
冯曼莹那边申嬷嬷便是其中个,摆着府上老仆架子道:“大少爷好歹有个官衔摆在那儿呢,大少奶奶这样不守规矩可不成。”
有人撑腰,云萝来劲:“可不是,成天不是往外跑就是摆弄针线,缝也不知道是帕子还是铺盖,别家夫人都忙着给夫君制披风纳鞋底,她倒好,例银都拿去瞎霍霍。”
只听屋内阵乒乓乱响,紧接着是串急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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