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早说这位大哥为人古板,不解风情,就不样,哎哟——”
话说半,被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小石子打中膝盖,陆钺腿软差点跪下,扶着柱子啐骂句最近真倒霉,到底是怕摔跟头丢脸,瘸拐地走。
这下清净,虞小满捧着他精心挑选糖人,立在门口门心思地等。
都以为陆戟有意晚归,实则他今日诸事缠身,临散值还被许久未见朋友堵在练武场,说什都不让他回家,马鞭扬把他连人带车拖到天香楼。
店名听着旖旎,其实做是正经饭店生意,最多有几名舞姬在楼下歌舞助兴。因此在众男食客垂涎欲滴目不转睛盯着台上眼神中,陆戟冷漠淡然显得更加格格不入。
无人碰杯,沈寒云孤单地自斟自酌,杯酒饮下,见陆戟仍静静坐着,对周遭喧嚣漠不关心,玩笑道:“听闻陆将军新夫人花容月貌,皇上都赞不绝口,怎,家有娇妻就瞧不上这些个庸脂俗粉?”
陆戟抿唇不语,不多时,端起酒杯饮而尽。
沈寒云与他自小起长大,见状便知他心里有事。要问什事,说来说去无非那些阴差阳错,于是长叹口气:“天意难测,你与家妹有缘无分,如今你已娶妻,她也即将嫁人,与其哀怨沉湎,倒不如想开些,快活天是天。”
陆戟没告诉他自己同沈暮雪说过差不多话。
这样开导他从许多人口中听过,起先还有些感触,听多便麻木。
从天香楼出来,马车路疾行后停在陆府门口。
被沈寒云和段衡人边从车上抬下来时,陆戟还与平日里样无动于衷,等到沈寒云返回身去弃车骑马,扬鞭挥,呵声“驾”,他才像被骤然唤醒,抬眼目送好友策马远去,直至马蹄声消失在浓稠夜色中。
刚进门,就被跳到面前人拦住去路。
“你回来。”
虞小满声音偏清亮,先前没留意,现下听来便能察觉丝男孩子粗粝,语速拖拉犹豫时候尤其明显。
比如眼下,他垂着脑袋似在不好意思,属于少年独有嗓音也变得青涩羞赧,他举起手中东西,送到陆戟面前:“这个给你,在街上看到,料想你该……喜欢。”
檐下挂着灯笼,光线恰好够看清楚眼前物——细长竹签上串着个糖人,形似奔腾骏马。
下午在街上,虞小满挑好久才选定这个,师傅做时候他仔细盯着,不厌其烦地叮嘱,让务必将这马做得飒沓如流星,好配得上要送那个人。
当时师傅还笑说“情人眼里出西施”,虞小满红着脸道:“他就是很好啊。”
因此虞小满不由自主地在这份礼物上寄托期待,盼着陆戟喜欢,盼着他接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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