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找你。”柏朝目光诚恳,认真地说,“你最好留下。”
虞度秋挑眉:“留下继续被你监控?你真以为不计前嫌?”
“是你先忘记,少爷。”柏朝攥紧拳头,手里西装皱成麻花,“如果不那做,怎样才能再次见到你?”
“少装可怜。”虞度秋嗤笑,“要看不能光明正大地看?不能来找说清楚、让想起你?你究竟是何居心,只有你自己知道。”
“没有什居心,只是为保护你,说过。”
“需要你保护?要不是最近缺人手,你以为会允许你靠近?”
陆瑾瑜面露诧异,目光在二人之间徘徊。
印象中,从未听虞度秋说过如此刻薄尖锐话语,他连生气时候也总是笑眯眯,风度翩翩,有时候越生气,笑得越疯癫,叫人不寒而栗、捉摸不定。
但此刻,皱眉抿唇虞度秋脸上,是与普通人别无二致怒意,显而易见,毫无掩饰。
仿佛忘戴上自己平时面具,抑或是,在这人面前,无意识地摘下自己面具。
这是最真实虞度秋,流露出最真实情绪。
陆瑾瑜心中暗暗震撼,不知道窥见老板这不为人知面是好事还是坏事,他明智地选择闭嘴,静观其变。
虞度秋训完,脑子才跟上话音,自己听着都觉得有失风度,但想要收回也已经晚。
挨训之后柏朝沉默片刻,手缓缓用力,扯着他西装,将朵虞美人印花牢牢攥在手心里,声音微微发涩:“有人想见你只用张机票,而想见你却要豁出性命,想念难道低人等吗?”
长时间对峙引来旁人探究眼神,虞度秋扯大自己衬衣领口,仍觉得空气闷得慌。
何来低人等?这家伙分明就是想高他等。
掌控他行踪、监视他生活,仿佛视他为豢养鸟雀。
只有掌控在自己手里人,才是最安全最可靠。
即便他很清楚自己心里想法,即便他贯随心所欲,但在这件事上,绝不会退让。
“没有说你低等,但你方式令感到不适,而且意图存疑。或许你内心根本就是个扭曲变态偷窥狂。”虞度秋冷冷道。
柏朝注视着他,目光平静:“那你要剖开心脏看看吗?正好,试试你新戒指。”
虞度秋很确定这句话是认真,这家伙眼神与夏洛特那晚用枪抵着自己心口时模样。
“可不要弄脏新戒指。走,瑾瑜。”
“要怎样才能留住你?”柏朝最后问句,“没有办法,少爷。”
“那是你要考虑事,别来问。是你在乎,不是在乎你。”虞度秋抽出自己西装,看见上面皱痕,眉头也跟着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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