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永良像只被掐住脖子
鸭子，发出嘎啊嘎啊叫唤，柏朝取走
他嘴里餐巾，他又开始大喊大叫：“不是！少爷！对不起！
撒谎！刚刚试吃过，觉得淡，所以才调味成
样！”
虞度秋：“哦？那你亲自尝口？”
董永良支支吾吾地：“……可以……”
“董师傅，就你这心理素质，还想害人？收买你人也太不会挑卧底。”虞度秋起身，捏住他下巴，强迫他抬头，用力，面颊骨骼几乎错位，董永良疼得哇哇乱叫。
虞度秋徒手抓起那条鱼，汤汁滴滴答答落在干净餐桌布上，作势往他嘴里塞，像个茹毛饮血野人：“要
整条带刺吞下去，要坦白从宽，自己选。”
这哪儿是给选择，分明就是威胁。
纪凛看不下去这疯子行为，走到董永良旁边，用更温和逼供手段——亮出自己警察证。
“董师傅，请配合调查。”
董永良两腿直打哆嗦，跟在虞度秋身边那多年，自然知道他什脾气，背叛会带来什样后果。那条石斑鱼翻着死白眼睛，仿佛在告诉他切已经无可挽回，只能认命。
“有……有人给笔钱……”董永良追悔莫及，流下两行老泪，“让往菜里加种菌菇，但那种菌菇没有生命危险！真！没想害死你，少爷……”
虞度秋扔鱼，拿起餐布，细细擦干每根手指：“什菌菇？”
卢晴专业终于有用武之地，筷子尖挑拨会儿盘子里鱼，仔细观察后得出猜测：“是这个青黑色颗粒吗？”
众人看去——果然，盘中蒸鱼豉油里洒着细小青黑色颗粒，和豆豉、香菇碎、花椒等混杂在块儿，不凑近看根本看不出，但吃鱼肉时候往往会蘸下调料，这些颗粒便附着上去，神不知鬼不觉地进肚子。即便没吃到颗粒，毒素估计也早已渗透在蒸鱼豉油中。
“去厨房看看！”卢晴自告奋勇，去半分钟便回来，拿来颗红黄相间菌菇，放到餐桌上后，手指捏过地方变成青色。
纪凛大惊：“怎不戴手套？！这东西会变色，有毒吧！”
卢晴翻个白眼，终于有机会回怼：“纪哥你真是少见多怪，别给局里丢人。这种菌菇叫见手青，牛肝菌种，手碰会变色，名字就是这来。去云南旅游时候吃过，在当地很常见，就是贵，上百块斤。”
纪凛平时买几十块斤牛肉都得犹豫半天，哪儿会吃这种昂贵玩意儿，当即掏出手机查资料：“又没去过云南，去也不会吃，菌菇斤超过十块钱就离谱。”
周毅仔细对比盘子里颗粒和桌上菌菇，肯定道：“确实是见手青，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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