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雪,从年底下到年初。
剧院对元旦当天演出非常重视,提前半天召集演员们到现场,进行最后次彩排。
除舞台布置,新年新场次服装也有所改变。作为领舞之,江若自是也拿到新服装——白色宽松裙裤,和领口开得很大件罩衫。
这两年江若拍过杂志封面数不胜数,对这种极省布料清凉装束见怪不怪,他排练结束拿到服装就先换上,外面套件长羽绒服,在休息室和其他演员们起吃盒饭。
吃到半,小沈进来,在他耳边说点什,江若三下五除二往嘴里扒几口饭,扯张纸巾边擦嘴边说:“各位慢慢吃,有事出去趟。下午散场都别走,请大家喝奶茶!”
在众“谢谢江哥”“江哥万岁”呼声中,江若挥挥手,快步往外走。
他保姆车停在剧院外停车场。
穿过雪后萧索林荫道,越过片渺无人烟广场,站在车前,江若稍稍平复呼吸,才伸手去拉车门。
脚刚踩到车上,扶着门框手腕被握住拽,身体不由得前倾,扑进个雪松混合着烟草味怀抱里。
就着这个姿势,江若下巴搁在席与风肩上,忍不住笑:“你也不怕来是别人。”
席与风手掌托在他后背,唇贴在耳廓旁:“你脚步声,和别人不样。”
被问到哪里不样,席与风不答,转而问:“吃过?”
江若点头:“你要来也不提前说声,早知道也给你订份。”
“不用。”席与风说,“下午还有事,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。”
江若挑眉:“这回是真路过?”
席与风淡淡地“嗯”声。
由于“前科累累”,江若并不怎相信。
他给席与风倒杯温水,并趁席与风不注意抬手碰下他额头。
温度正常,看来没有被传染。
而江若因为身体前凑,露出掩在羽绒服里大开领口。
眉心顿时拢起,席与风问:“穿这样不冷?”
顺着他视线低头看,想着席与风还不知道罩衫和裙裤中间还漏截腰,江若说:“场馆里有暖气,而且跳起来时候热都热死,怎会冷?”
席与风又看眼江若露在外面脖颈和锁骨,不再多言。
并不宽裕点时间,两人坐在车上,透过窗户赏雪。
其实没什看头,正午太阳出来,被铲到道路两旁雪堆也开始融化,路旁常青树被风吹,藏在叶片之间雪扑簌簌往下掉,远看如同处小型雪景。
也算达成初雪时和喜欢人在起愿望,江若单手托腮,胳膊肘撑在桌板上,眼睛瞥,看见对面坐着人根本没在看雪,而是在看自己。
脸腾地烧红,江若发现自己变,变得比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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