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回到安何住过那间房,打开衣柜,弯腰看床底,连桌子下面都翻,站直时候脸色比进门时更阴沉。
“他人呢?”
“谁?”
“安何。”
江若哼道:“还想问你呢,把他藏哪儿去?”
孟潮看着江若,似乎想从表情判断他是否说谎。江若也回瞪他,副理直气壮毫不心虚模样。
两人互瞪半天,孟潮先败下阵来,沉口气,问:“安何他,没有回来吗?”
“没有。”江若说,“他把东西都搬你那儿去,还回这儿干吗?”
“那他有没有和你联系?”
想到安何叮嘱,江若说:“这话该问你。”
孟潮抿唇,不说话。
江若追问:“你俩怎,到底出什事?”
像是没听进去,孟潮看向安何房间墙上年历,表情里多种无可奈何颓丧。
他无视江若问题,默默转身,朝外面走去。
又在快到门口时停下脚步,扭头对江若说:“把你卡号发给。”
江若什都没问出来,已经很烦躁:“要卡号干吗,给打钱?”
孟潮“嗯”声:“三十万,安何心脏手术费用。”
江若有种只有他个人被蒙在鼓里不爽,语气就不怎客气:“不是说吗,这是和安何之间事,跟你没关系。”
“跟没关系?”孟潮忽然笑,“他可是弟弟啊。”
江若嘴角抽:“知道你俩私下有称兄道弟情趣,倒也不必——”
“难道他没跟你说吗?”孟潮打断他话,“你们关系那好,他当真什都没告诉你?”
江若心头无由地突:“告诉什?”
孟潮转过身,目光深沉,平日里玩世不恭收敛得干二净。
声音也透着沉重:“告诉你,他原名叫孟泽。”
“他是孟家流落在外真少爷,也是……法律层面上弟弟。”
五月枫城已有入夏之势,正午烈日当空,不少路人已经打起遮阳伞。
与之相比,医院走廊里则冷清得过分,偶有探病者往来,脚步很轻,说话声都刻意压低,唯恐惊扰在此休息病人。
顶层单人病房,席与风坐在外间沙发上,腿上放台笔电,右手肘撑着扶手,左手在触控板上滑动,似在处理文件。
施明煦打来电话,说公司又有几个高层要来医院看席成礼,席与风说:“让他们来吧。不过事先提醒句,老席总还没醒,就算带着文件来,也没人给他们签。”
施明煦应下。
放下手机,没安静多久,外面隐约传来喧哗声。
“来看老公都不行?你们是不是也被席与风那小畜生买通?让开,让进去!”
席与风抬手捏捏眉心,把笔记本放在面前矮几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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