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长子,立业成家、传宗接代都是他必须肩负责任。”
席与风回来时候,方姨已经走。
他把脱下来大衣丢在沙发上,循着声音走到舞室门口,傍晚夕阳透过窗户洒在暖色调地板上,整个空间漫溢着种澄亮昏黄。
而江若,就在那光芒正中央,向后弯折身体,做着扩胸开肩伸展动作。
他在心里默默数秒,坚持到半分钟,呼出口气同时将身体复原,刚坐直就被只手捞住腰肢,搂进个带有秋日寒气怀中。
江若乖顺地任由他抱着,眯起眼睛笑:“你回来啦。”
席与风“嗯”声,问:“今天打算跳哪支舞?”
“还没想好。”江若抬头,用唇碰他下巴,“你想看跳什?”
“想看你十七岁——”
“不行。”江若即刻打断,“换个。”
席与风本就是随口提,江若不答应,他便陷入沉思。
可惜他本身对艺术不感兴趣,想来想去,只说出个《天鹅湖》。
江若笑起来:“你怎知道《天鹅湖》有男版?可是好多年不跳芭蕾,驾驭不。”
过会儿,他又改口:“如果你想看跳十七岁那支《无名》,也不是不行。”
席与风愣下,垂眸看向江若。
“但是有条件。”江若则冲他挑眉,“拿你过往跟交换,就跳给你看。”
这场“生意”必然是做不成。
让席与风这样防备心极强人袒露心声,无异于让他自,bao弱点,从未有人成功过,江若又哪来自信当这第人?
但话已经说出去,席与风敏锐地察觉到什,回过头来问江若:“方姨又跟你说什?”
“该说不该说都说。”江若反倒悠哉,“怎,你要把灭口吗?”
这态度,显然什都没听说。
席与风浑然不觉自己松口气:“灭口?”
江若点头:“对啊,因为知道得太多。”
席与风笑声,然后双手轻轻推,让江若站好:“那今晚断头饭,多吃点。”
枫城秋天似乎比其他地方更短些,从《悬崖》剧组杀青出来不到两周,温度已经降至个位数。
冬天近在眼前,江若好像也开始怕冷,除却必要工作外出,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席与风那套大平层里,等他回来,吃饭,洗澡,然后上床。
每天如此,如同不断重复着场主旨明确演练,不管明天会发生什,也不问末日什时候到来。
这天晚上亦然,只是正做到兴起之时,江若放在床头手机突然开始振动。
本来没打算管,江若甚至腾出手把手机挥到地板上。
可那头不知怎回事,没人接就不停地打进来,直打到席与风不悦拧眉,江若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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