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时间过得那样快,快到眨眼间最后个音符结束,钟声敲响,切重归宁静。
额头贴着席与风肩膀,江若很轻地叹口气。
作为舞伴,席与风极尽绅士:“还跳吗?”
“不。”江若摇摇头,嗓音些微沙哑,“们来做点更快乐事。”
有些日子没做,这场直接从天黑到天蒙蒙亮。
事后席与风靠在床头抽烟,江若冷不丁笑起来,说:“你知道吗,第次见你,以为你是禁欲那挂,就是性冷淡。”
席与风说:“曾经也这以为。”
江若侧过头看他:“难不成遇到之前,你都是个人?”
席与风没答,而是偏过头看他眼,像在说——你觉得呢?
江若有点蒙:“不是……不应该啊,你这条件,不缺床伴吧?”
“不缺,但是没必要。”席与风说。
“哦,懂。”江若恍然大悟,“席总追求是更高级快乐,脱离低级趣味快乐,这境界,不是等凡人能企及。”
被讽刺到席与风衔着烟哼笑:“看来还有力气。”
“啊?”
“话这多。”
“……”
两人又滚到起。
过程中江若嘴巴仍是不停,除发出各种撩人叫声和难耐喘息,还不断试探追问——那陪伴呢,征服呢,沉沦呢……算不算快乐?
席与风本不欲作答,被他再地问,失去耐心似用虎口掐着他下颌:“那你现在,快不快乐?”
因为体位关系,江若被迫拧着脖子与席与风对视,笑容却灿烂极。
“快乐啊,当然快乐。”他直起上半身,后背贴着席与风微微汗湿前胸,手臂后伸去摸他头发,“想到……只有个人知道,知道你胸口,有颗咖啡色小痣,就……就快乐得要死。”
席与风眸色霎变暗,仿佛本性里最原始欲念被激发出来。
“是吗?”随着身体发力,他近乎恶狠狠地问,“那你呢,有没有什只有知道事?”
“有啊。”江若去拉他手,放在自己心口位置。
“每次你这样对时候,它都跳个不停……喜欢得也快要死。”
次日清晨,席与风按时起床,半个小时后穿戴整齐前往公司。
江若只睁眼半分钟,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,又慢腾腾地收回去,咕哝句“纽扣你自己系吧”,就翻身接着睡。
等睡够已近正午,江若伸着懒腰往外走,先是看见餐桌上摆着购物袋,紧接着闻到厨房传来饭菜香,他蹑手蹑脚地走近,到门口大喊声“方姨”,吓得方姨险些把手里锅铲朝着他脑袋掷。
十分钟后,洗脸刷牙收拾完毕江若回到厨房,站在水池边帮方姨打下手。做饭他不擅长,洗菜择菜还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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