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
显然是累,昨天被席望尘搞那出,还要起大早回家演戏,孟潮不禁摇头叹息:“这又是何苦,扮猪吃老虎先把自己名声搞臭,外面可都在传你晚上要玩三个。”
席与风哼笑声:“三个?”
“怎,你还嫌少?”
“嗯,十个也行。”
“……”孟潮无语片刻,酝酿之后提议道,“依看,不如让妹妹早点和你——”
没等说完,便被席与风打断:“你疯?”
他下巴微抬,烟夹在指间:“这种时候把人往火坑里推,有你这当哥吗?”
“们家到底能帮你几分,反正商业联姻,婚后你俩个体自由,各玩各,妹也没意见。”
面对友人好意,席与风毫无所动似:“不必。真想帮,离越远越好。”
这种时候,情分无异于利刃,捅伤对方,更有可能波及自己。
席与风向来理智,因此他面对任何事情,哪怕是旁人眼中危机,都能游刃有余,从容应对。
到底相交多年,深知对方脾性,后半段孟潮没再提要帮忙事。
就是没忍住,聊完公事后又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昨晚种种:“话说你今天这累,看来席望尘给你送人质量不错?”
“不是他送人。”席与风说。
“敢情你躲开?那就好,不然少不得给那边送把柄。”孟潮笑盈盈,胆子也大些,“所以后来跟你共度夜是……?”
眼看就要问出东西,席与风停没动几下筷子,话题便拐个弯:“你今天话这多,看来还没吃饱。”
孟潮连连摆手:“饱饱,跟你谈公事效率太高,五分钟就撑得胃胀。”
就是在这时候,席与风手机响。
拿起看,陌生号码。
稍做迟疑,拇指按下接听键。
那头江若,并没有想到电话会这容易打通。
半个小时前他悠悠转醒,首先触动神经是身体上钝痛,比起多年前初学舞蹈练基本功痛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在床上足足坐十分钟,江若才大致厘清发生什。
房间里除他没别人,他先挪到卫生间清洗番,还好用保护措施,不算太麻烦。
面向整面镜子墙时,赤着上半身江若看见自己身上或被抚摸或被揉捏出痕迹,尚且没太多感觉,待抬手摸上略显红肿唇,昨晚切霎时涌入脑海。
鲜明得让江若能回忆起每个细节,哪怕是那人轻轻下眨眼,或者身体交融时拍契合心跳。
以及冷得像冰块个人,接吻时候竟有种把人拆吞入腹般急切热烈。
至于这热烈里有几分源于药性,几分源于男人征伐本能,便不得而知。
本打算把昨晚当作场新奇体验,江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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