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棠偏头看他眼,清澈见底目光仿佛能将人眼看透,苏砚怔住片刻,随即催促道:“走吧,回去还能睡个午觉。”
到门口,苏砚想跟进去,余棠挡在门口,说:“谢谢,请回吧。”
苏砚笑着说:“连杯水都不给喝吗?”
余棠眨下眼睛,似在思考,过会儿回绝道:“不太方便。”
苏砚仰头往里张望,巡视圈发现没别人,露出然神色,半开玩笑地问余棠:“大哥不在就不让进?怕趁他不在干坏事?”
余棠摇头:“你不会。”
苏砚脸上笑敛去大半,不知是忘掩饰还是不屑掩饰:“什?”
余棠不愿多说,转身要就进去,苏砚从后面拉他把,伏在他后颈腺体处迅速闻闻,然后又笑:“都结婚还没被标记,难怪会害怕。”
余棠条件反射地躲开,手伸过去想把门带上,苏砚不知什时候用脚顶住门框,关不上。
被看穿苏砚显得有些焦躁,他把原定计划尽数跑到脑后,不做二不休道:“为苏朔那种人,值得吗?”
余棠按着门框手松松,眼中有丝迷茫。
苏砚以为他动摇,接着道:“他整天在外面干什,你真点都不知道?点都不生气?”
前不久从母亲口中听说苏朔配偶离开苏家事,苏砚当时就觉得机会来。这些年他与苏朔明争暗斗,为就是把属于他东西夺回来,他要不仅是跟苏朔平起平坐,苏朔有他都要有,如果这东西只有件,那就抢过来。
余棠听他话,表情似有波动,呼吸都变得急促:“不关你事。”
苏砚轻而易举地听出他故作淡定之下情绪翻涌。想来也是,余棠这样心高气傲Omega,哪里能容忍自己alpha而再再而三无视和背叛,离家出走估计已经是他无可奈何之下使出最后招。
苏砚乘胜追击:“昨天晚上,朋友还看见他出现在首都最有名约炮酒吧,左拥右抱好不快活,你在这儿为他守身如玉,他才不在乎。”
余棠目光迅速暗淡,像是受不小打击,嘴唇嗫嚅几下,个字都说不出。怪不得这几天苏朔都没有回来,连短信都懒得发,原来是玩得太快活,快活得把他抛到脑后,根本记不起来。
只有自己,惦记着苏朔施舍星半点温柔,痴痴傻傻地在这里等。
“不……不关你事。”余棠重复遍,比刚才更没有底气,眼角微微泛红,显然是受委屈在咬牙强忍。
苏砚在心里叹息苏朔,bao殄天物,家里有这个尤物还成天出去勾三搭四。这想着,他上前步,凑近闻余棠身上恬淡清香,挑眉道:“怎不关事?他不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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